一分,也就是各家半年不用买盐而已。
把林雨桐笑的不行,叫方姐先去做饭,她看了看时间,下午五点半了,她给四爷打电话,“走到哪里了。”
他今儿跟博物馆的人和几位老教授看一件古玩去了,差不多也该回来了。
电话响了四声才接起来,“车坏路上了,你跟孩子先吃饭,别等我了。”
怎么就坏了呢?
行吧!车在路上这种事,说不好的。
回来的时候都开八点了,孩子的作业写完了,正一个人练大字呢,她也叫方姐先回家了,“怎么晚了这么多?”
四爷脱了外套去洗手,“路上撒了钉子,车胎全爆了。”
林雨桐就皱眉,“附近有修车的?”
嗯!
两人都以为这就是一次偶然事件,有些修车的为赚钱,在偏僻路段就是这么干的。
可没出一个星期,四爷开车还没走出地下车库呢,车子趴窝了。烟道里被人给塞了塑料袋了!
这玩意修起来是不费事,但这耽搁事呀。
就只给自家的车塞了,还是每个车都给塞了?这得查监控的吧。要是只塞自家的车,那就说明四爷这律所脑不好是得罪人了。要是每辆车都塞,这玩意也可恶的很。闹不好就是附近修车店干的事。
结果一查监控,能看见有人就给自家车塞了塑料袋。这人虽然遮挡的严实,可他塞没塞东西,监控还是看的出来的。
这一看,确定了,肯定是得罪什么人了。
林雨桐都气乐了,“知道这是谁干的?”
“一般的案子,就是输了官司,对方也犯不上跟律师较劲。关键是,没这个胆子!”四爷就敲了敲桌子,“去年年底,有一件强拆的案子……今年刚判下来。送进去好几个,拆迁公司的法人也给送进去了,叫对方赔偿了两百多万……”
林雨桐知道那个案子,当时新闻报道了的。半夜一家人正睡着呢,被推土机强拆。一个八十岁的老太太没能出来,活埋里面了。一个两岁的孩子,被吓出了癫痫,到现在还在医院呢。那家的男人,被砸伤了一条腿,脚趾头也没了一个,残疾了。
这个案子……真的特别叫人气愤。但官司判成这样,已经是四爷努力的极限了。
不够,这折人又折钱的,拆迁公司不肯罢休吧。而这种公司,多多少少的,都有些涉hei。
跟这一伙子人给对上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