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是

有必要吗？

“你还是太有儒家的风度了”段岩德道。

白起愣了一下。

秦牧有儒家的风度？

白起垂下了眸子，算了他不说话了。

秦牧以前的时候肯定算是有儒家的风度的，但是现在的秦牧

一言难尽！

秦牧笑了笑：“毕竟是族兄啊。”

这无尽崖之上，所有的种族称呼异族的存在的时候叫的都是族兄，这好像是当年未能成就圣人的恒景剑最喜欢的称呼。

只是可惜，现在这族兄二字早已变成了一种敷衍和嗤笑。

甚至于他们这些北方的无尽海附近的人族，都已经没有资格被称为族兄，只能在那些家伙逗趣的时候叫上一句鄙薄至极的——北方的蛮子。

殊不知，若是没有这些“北方的蛮子”，他们又怎么可能拥有着无尽崖之上的看似岁月安好？？

方固然到了。

方固然到的第一时间秦牧就已经感觉到了。

方固然到来的时候，什么也没看，什么也没顾得上，直接就是冲着无尽崖的万族钟去的。

秦牧看着方固然落到了那边，当即请白起裂开了虚空，近乎是瞬间，几人出现在了万族钟的面前！

然而，眼前的这一幕，却是让秦牧只觉得十分的可笑。

“居然”

段岩德脸上的几分轻松，这时候也彻底的消失了。

“万族钟的脱落，居然在这时候掉下来了”

方固然过来这无尽崖的时候，看到的就是无数的无尽崖的多个种族在争夺万族钟脱落之物的场景。

隔着无数的争抢场景，秦牧和方固然穿过人群对视，他们都在对方的眼神当中看到了无边的失望。

“方固然前辈，您还是要坚持敲响万族钟吗？”

秦牧站在高空，隔着无尽的族群对着对面的方固然道。

方固然的脸上带上了几分的释然。

他似乎是有些知道玉溪说的关于秦牧的事情是什么意思了。

“现在的时代都已经是你们年轻人的时代了，你有什么想做的事情就做好了”

来到这无尽崖之前的时候，方固然还会觉得这无尽崖的万族还有拯救的可能性，但是现在看到这一幕的时候

方固然只是觉得绝望。

万族的力量强大吗？

毫无疑问是强大的。

尤其是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