肓的样子,缓缓开口道,“六皇兄不必多礼。”说罢,宋砚行笑容苍白,道,“孤如今这副样子,实在是……咳咳咳……实在是没法起……”说罢,宋砚行又是一阵猛烈的咳嗽声,像是要把肝肺都咳出来一样。
宋砚良缓缓开口道,“太子殿下身体不适,便好好歇息,臣听闻殿下被刺的消息忧心不已。”宋砚良的语气中满满的都是担忧,好似真的在担心宋砚行一般。
宋砚行轻声道,“让皇兄担忧的了。”
宋砚良眸光微闪,道,“不多那人可真是大胆,竟然敢来宫中行刺。”顿了顿,宋砚行缓缓开口试探道,“不知殿下可寻到了那行刺之人?”
闻言,宋砚行轻轻的摇了摇头,道,“未曾。”说罢,宋砚行自嘲笑道,“孤如今这身子是不中用了,连个刺客都毫无办法。”
宋砚良微微眯了眯眼,安慰道,“殿下莫要忧心,父皇既然说了要彻查到底,定会寻得那刺客的踪迹。”
“但愿如此。”说罢,宋砚行又是一阵轻咳。
就在此时,几个小太监端着汤药走了进来,一时之间屋内全是飘来的药香。
小七从为首的太监手上端过了汤药,后缓缓走到了宋砚行的床榻前,一勺一勺的开始给宋砚行喂药。
期间宋砚行的眉头不由的微微皱起,宋砚良在一旁瞧了一会,突然开口道,“殿下,要注意身子,本王还有要事处理,便先退下了。”
闻言,宋砚行颔首,道,“好。”
宋砚良行礼后便退了出去。
待宋砚良走了以后,宋砚行眼神阴沉,方才还虚弱无比的人,竟然直接坐起了身子,接过了小七手中的汤药,一饮而尽。
这汤药其实并不是什么治病的,而是张太医开出来能让宋砚行瞧着病态的。
出宫的一路上,宋砚良的表情一直很严肃,眸光幽深,不知在想些什么。
待坐上马车,宋砚良皱眉,转头望着墨竹,开口问道,“墨竹,你说我那六弟可是真中毒了?”
墨竹歪头想了一会,后才点了点头,缓缓开口道,“瞧着太子殿下那副身弱的样子,毒应当已经深入骨髓了。”
宋砚良沉默好一会,才缓缓开口道,“可我觉得,事有蹊跷。”说罢,宋砚良望着墨竹,神情严肃,道,“你确定那十香软筋散没有解药?”
墨竹坚定的颔首,道,“王爷,这毒,整个东陵无人能解。”顿了顿,墨竹问道,“王爷为何觉得殿下无事。”
宋砚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