桌子,上面只剩下了那只空酒杯。
她知道,莫非同把酒带走,只是不想她一个人喝醉了。
苏湘的目光落回到手中的书。
这本书,在她很小的时候就开始学了,别的小孩牙牙学语,而她是学手语。
整个苏家,就只有她跟母亲在学,是母亲先学会了,再手把手的教她。
因为她需要跟人交流,她必须要学会哑语。
不知道那个时候,知道她生下的女儿是个哑巴,她是什么样的心情,又是什么样的心情在学着这本书,在教她的时候,又是什么样的心情。
苏湘记得自己教傅赢手语的心情,很无奈很心酸。
别的妈妈教宝宝学说话,她却要教他手语。
苏湘深深的吸了口气,单手对着书上的一个手势做起来。
这一个动作是“不离不弃”的意思。
这书,不知道翻过了多少遍,看起来很旧了,里面还有折角。
傅寒川
每次她要跟他吵架的时候,他就会打断她说看不懂她在说什么,其实他是能看懂的,是不是?
可到了这个时候,分都分了,知道这些还有什么用?
他终是丢开了她这个累赘
苏湘把书合上放在了桌角,起身站了起来。
傅寒川在给莫非同打完电话以后就开车离开了小区。
乔深的电话打进来:“傅总,情况怎么样了?要不要找律师过来谈判?”
乔深原本打电话给老板,是问他要不要他去帮着解决一下,毕竟刚递了离婚证,他体恤老板去了两人见面会尴尬,就那么请示了一下,但是老板只道用不着就挂断了电话。
乔深作为第一助理,猜测定然是老板按捺不住,亲自出马了。
他想老板出马,定然是能够顺利解决的,再打电话只不过是找理由探听一下。
乔深伸长了耳朵听着电话那边的动静。
傅寒川以意兴阑珊的目光看着前面的路况,淡淡道:“不用。”
听着电话那端嘟嘟的声音,乔深看了看手机,听老板的口气,好像心情很不好啊
1988,这个时间正是里面最热闹的时候。
傅寒川从专用通道直达顶楼,从架子上拿了一瓶白酒打开先喝了起来。
他捏着方形的酒杯,一抬眼看到角落位置摆放着的一台夹娃娃机。
之前摆在这儿的一台,此时正搁在他家落灰,想来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