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绝无失明的可能。”
他的话刚说完,周攻玉起身朝外走去。“阿肆,出宫。”
周攻玉昨日离开时,就已经安排了人守在威远侯府,以免小满再次消失。
这些事威远侯自然是注意到了,但既然是太子的命令,他也只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。江若若的火气刚上来就被小满的眼泪浇灭,两人依旧手挽着手好得密不可分。
只有韩拾整夜睡不着,翻来覆去的想着小满被太子抱在怀里的情景,恍然间又记起了那年冬至,二人拉着手站在人群中,连小贩都夸赞他们十分登对。
韩拾越想越不甘心,又要去威远侯府找小满,他姑父命人将他堵了回来,义正言辞道:“既然你回了京城,就不能如往日一般胡作非为,我和张祭酒说好了,你过两日就和你两个弟弟一起入国子监,否则整日游手好闲,再在京中给我惹出什么祸事来。”
韩拾抗拒:“我不去!什么国子监,都是一群小屁孩,能学出个什么?你让我去军营挨打也比去听什么之乎者也的好。”
“胡说八道!你懂个什么,连当今太子都在国子监受过教导,你还敢不从?”
“那我表哥他怎么不去?”他不忿道。
“你也配跟他比?今年春闱江所思若能高中,去给你授学都是绰绰有余。”
被一通训斥打击得彻底后,韩拾再想离开,连府门都没能跨出去。
而威远侯府中,江所思料到周攻玉会来,带着江若若避开了。
小满的院子里正在煎药,苦涩的药香弥漫到了每个角落,丝丝缕缕的飘散过了院墙。
在距离她的院门还有几步时,周攻玉停下了。
阿肆疑问:“殿下?”
“无事,走吧。”
连他自己也不知为何,来之前几乎是急切地想要见到小满,等到了与她只有一墙之隔的地方,却无端心生怯意。
药渣被倒在海棠树下当做肥料,小满拧着鼻子愁眉苦脸:“为什么要在院子里煎药,花都被熏苦了。”
垂丝海棠在枝头盛放,坠在女子头顶,娇妍艳丽如同一簇粉云。
一时分不清花和人,究竟哪个更要引人目光。
小满上身穿了一件杏粉短衫,藕荷色的百迭裙有着璎珞纹样的刺绣。
仍是旧时模样,眼神却比在姜府时生动明亮。
周攻玉的目光停驻在她身上,直到有婢女出声才让她反应过来。
小满转身时,习惯性地抬臂遮