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知道这不合规矩,孙清扬还是摇了摇头。因为说话漏风,她尽量捡最简单的话说:“不会被允许的,不让抛头露面。”
赵瑶影也说:“就是,你头回来不知道,每回来寺里,连派过来迎送的都只有小和尚和缺了牙的老和尚,那些传说很俊秀的和尚,一次也没见过,像咱们府里这样来的都是女眷,寺里也需避嫌呢。”
秦雪怡一听,更觉得应该出去了:“他们都避开了,咱们还怕什么?而且今天来的香客,只在前殿,后面都是咱们府里包着的,长随护卫守着,苍蝇都进不来一只,根本不用担心的。”
秦雪怡说着,眼睛转了转,朝向她们两个看看,“我是打定主意要去看看的,大不了回去被罚跪,抄几篇《女戒》,你们要是不去也成,可不许告发我。”
“要去都去。”孙清扬现在是惜字如金,能说一个字绝不讲两个的。
赵瑶影年纪大些,想得周全点:“咱们先走,遣婆子后面跟李良娣说一声,反正有这么些人跟着,她也不会太担心,李良娣是个心软的,咱们悄悄去悄悄回,回来再求求她,也就揭过了。”
小姐们都打定了主意,丫鬟们劝阻不住,加上也想去看,就“呼呼啦啦”的一群人都出去了。
还留了两个婆子在屋,交代她们若有人问就说在午觉,没人问正好逃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