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只是大哥,你出城时切莫一个人行动,身边记得带人。”
“若那人之死只是失足落崖也就罢了,可其中要是真的有什么蹊跷,你前去调查恐会惹来危险。”
“我知道的。”
谢青珩应了一声,见她眉心紧皱满脸担忧的模样,忍不住拍了她脑门一下:
“行了,我与你说这个可不是让你操心的,这本也不是什么大事,只是太子为人向来谨慎才让我前去查探一二,想来也不会有什么危险。”
“再说如若那人当真是为人所害,其中必定涉及隐秘之事,我好歹也是太子近臣,宣平侯之子,哪个人会那般没脑子的在想要陷害太子殿下的前提下先朝着我下手,难道不怕露了痕迹了?”
“马上过年了,你别愁眉苦脸的,要不然祖母瞧见了,一准儿又要说我不让你消停。”
苏阮闻言勉强笑了笑,也只能暂时将此事放了下去,抬头对着谢青珩道:“那大哥准备什么时候出城?”
谢青珩道:“年后吧,后天过年,明天祖母说了要一起去明慧堂结年礼,等年后初一、初二要去拜见一些长辈,初三要和舅舅他们一起去祭奠母亲。”
“算起来也就只有初四以后才有时间了,等到时候我会寻个机会出城。”
苏阮点点头:“那大哥出城后万事小心。”
谢青珩笑道:“放心吧。”
“小姐,大公子。”
澄儿端着汤药进来,先朝着两人行礼后,才将药碗递给了苏阮:“小姐,该喝药了。”
苏阮接过药碗,用嘴边试了试汤药的温度,感觉着不烫,就直接仰头一饮而尽,等喝完之后,澄儿动作熟练的递上了颗蜜饯,苏阮塞进嘴里后,才感觉到嘴里的苦味被压了下去。
“你这见天的喝药,什么时候才是个头?”
谢青珩看着那药碗就觉着嘴里泛苦。
澄儿在旁收了药碗,一边道:“小姐这要不喝药恐怕还早着,卫太医说小姐这次损了底子,哪怕就是病好了,汤药也得继续喝着,直到将身子调养过来才成。”
谢青珩闻言顿时道:“真惨。”
苏阮在旁瘪了瘪嘴,嚼着蜜饯说道:“可不是,我现在就只求着身子赶紧好起来,哪怕少喝点药也成。”
她可是吃足了汤药的味儿。
喝了两辈子的药,她整个儿都快成药罐子了,由里到外都散发着一股子药苦味。
谢青珩没待多久,陪着苏阮说了会话后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