们就发现……这位歌女,真的是三小姐。”
……
“她本人呢?可有说什么?”
伙计摇了摇头,“三小姐起初不愿意承认自己的身份,但无论是长相还是声音,我们都不会认错人。最后还是安文劝了很久,三小姐才松了口,但她死活不愿意回汉口,我们琢磨这这事恐怕另有蹊跷,就留了两个人在上海照看三小姐,我们带着消息回来,请东家商量个章程。”
温九楼拍了一下桌子,“言丫头……她为什么不愿意回来?”
“……三小姐只是哭,问多了什么也不说。”
……
温夫人叹了口气,“这件事背后没那么简单,从言丫头突然失踪,到现在突然出现,背地里肯定有我们不知道的隐情。”
“不过无论如何,言丫头都是我们温家的女儿,不管发生什么,都没有让她流落在外受苦的道理。”
“睿儿。”温夫人叫了声大儿子。
“你是大哥,也快要成家了,这件事就交给你去办吧。请好假和语靖一起去上海接言丫头回来,正好顺路祭拜一下语靖的父母。”
“好。”
温睿答应了声,起身离开。
“夫人,有什么需要我做的吗?”
“这孩子,都说了改口叫娘了、”温夫人嗔怪了声,“你外面的事已经够忙了,家里暂时不用担心,好好准备婚礼,一辈子一次的事可不能马虎。”
温夫人叹了口气,两个儿子大婚前夕,失踪已久的言丫头突然有了消息,但愿这件事不会演变成影响到婚礼的危机……
谢颜和温珩一起走出屋子,在院子里闲逛。
婚礼将近,两人单独相处的时间却并不多,谢颜有剧院、出版社的事需要忙碌,温珩的药厂和解药研究也同样刻不容缓。两人只能见缝插针找一些时间温存感情。
不知不觉间,春天已经到了,院子中的榕树染上了青绿的颜色,柔嫩的叶芽一夜之间覆盖了被寒冬摧残过的老枝,杜鹃鸟去而复返,在树荫里唱着清脆的歌。
谢颜伸出手,接住从空中缓缓飘下的一片羽毛。
“我原本觉得自己在这个世界的命运轻如鸿毛,可再轻的羽毛,也有实体的存在。”
不知不觉间,他已经彻底融入了这个时空,有爱人、有亲人、有朋友、有为之奋斗的事业。
温珩握住谢颜的手,虽未言语,但掌心传来的温热触感已默默传递着情愫。
谢颜笑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