头。
“你为什么骗我,说你没有去?你为什么不去见我?你怎么就遭遇上爆炸案了?”
我今天,一定要把话问明白。
她没有立刻回答我。慢慢的将被我按着的手翻过来。
我看见那上面,一道浅红色的伤痕,在她白皙的手心上,怵目惊心。
“我是去了巴黎,不过,我跟另一个人在一起,家阳,一个男孩子。我们在法国曾经相处得很好,”她很清楚很清楚地对我说,一小点一小点的凌迟我的心,“我们当时在里昂火车站,发生爆炸案,他为了救我,死掉了。我不能忘记他。”
“说谎。”
“祖祖费兰迪,见习宪兵,身披国旗下葬,你一定在报纸上读到过这名字。
我想起他来,觉得他还没有走,你看我手上的疤?是他陪着我。家阳,我就是这个样子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