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在他颈侧找了找,找到最柔软的那块肉,一口咬下去。
腥甜的味道立刻翻浮进空气。
不死鸟舔了舔牙齿,突然间又生出担忧。
“你……”江雨行坐直背,漆黑的眼睛在黑暗眨也不眨地盯着对面的人。
“你难道觉得我比玻璃脆?”闻炤嗤声一笑,捏捏他的后颈:“放心,不会有事,想怎么咬怎么咬。”
“哦。”江雨行脑袋低回去,大咬一口。
“嘶!”被咬的人吃痛。
“哼。”他忍着痛,手指从江雨行头顶的软毛抚到贴住后颈的发尾,话锋一转,“你认识一个长得挺人模狗样的,但一看就不是人,眼睛是金色的男人吗?”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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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不太高兴地拍了拍翅膀。
是一种胀痛,缠绕在灵魂上。也是一种无力,蔓延在四肢百骸。
不过比起一开始的强烈刺挠和抓扯,已经好多了。他在稳定地消化这些缘,那些渴望和意志已经从浓雾淡成了一层薄雾。
他又拍了一下翅膀,巨大的羽翼在阳台上掀起一阵风,但被玻璃隔绝,无法吹去外面。
他盯着面前的玻璃,脸上的不悦多了几分:“想拆。”
“不许。”闻炤一秒读懂这家伙的想法,起身把人一捞,摆到客厅沙发上,俯身将手撑在他身侧,“来,分给我。”
江雨行眼皮垂下又翻起,将面前的人从上到下扫了一圈:“弱小人类。”
他推开闻炤,嫌弃地把挪动间彻底垮落的布条捏走,又说:“我从不让幼崽陷入危险。”
闻炤听见这话眯了下眼。
江雨行品了一下他的这个表情,品出里面的情绪,定定地补充:“25岁6个月21天,幼崽。”
“啧,背我身份证号背得挺熟是吧。”
闻炤轻嗤着笑了声,扣住江雨行手腕,把他往回一拽、重新按进沙发,低下头,用鼻尖蹭了蹭江雨行鼻尖:“别倔,分给我。”
“我……唔!”
江雨行主动张开的嘴被堵住。为了防止他再逃跑,闻炤一只手扣住了他的手,另一只手按在了他后颈上。
这让江雨行生出一种不自由感。
但和被锁链套住时的不自由有微妙的不同,也没令他生出反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