:“这其实也是好事,对吗?” 布兰德站了起来,也看向康斯坦丁说: “很难说,我只是个精神科医生,没办法做心理治疗,要确定人格的具体情况和稳定程度,恐怕还得等席勒回来,对了,席勒呢?” 听到这个问题,扎坦娜有些痛苦的闭上了眼。 如果说,这个世界上有什么比听到死讯更为可怕的事,那就是,面对无数无辜者,满怀期盼提出的问句,亲手敲响他们的挚友亲朋的丧钟。 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