赵天明不想让李菲菲发现赵天明又有了反应，但李菲菲的敏锐比赵天明的动作更胜一筹。

她抓住赵天明伸出去的手，直勾勾地看着赵天明立起的凶器。

“这不是，都硬了吗”

赵天明无言以对，脸上如同火烧一般。

而李菲菲已经用手握住了赵天明的凶器，喃喃自语道：“硬了就告诉我啊，都已经这样了，还怕什么，爸，要不咱们去浴缸里还是先擦干到床上再做”

“菲菲，我们真的不能这样了！”

李菲菲看着被赵天明拉开的手，愣在了这儿。

“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你不要我，你都已经答应我了！你都已经要了我，而且我们也不是第一次！爸！我早就不是你的儿媳了！我是你的女人！”

赵天明看着激动的李菲菲，却说不出话来。

李菲菲看着赵天明，她的眼神让赵天明感到很可怕，那双眼睛中透出来的光从不解转变成悲伤，最后变成死水一般的漠然。

“爸，你是要反悔吗明明已经说好了的，你答应我的话，我就，不再做那种事情。到头来，你还是要反悔吗？那我就——”李菲菲看着赵天明，嘴角突然扯出一丝冷笑。

“菲菲，你要干什么？”

李菲菲没有回话，她转身扑向盥洗台，上面摆放着的透明玻璃杯被她一把扫落在地上，然后摔成粉碎。

玻璃破碎的声音如同警钟般在赵天明的心底炸响。

赵天明不敢再多想，直接抱住李菲菲，她则疯狂地挣扎着，拼命去抓那些散落一地的玻璃碎片。

“菲菲，你别干傻事！”

李菲菲低沉的声音从赵天明的怀中响起，她咬紧牙关，浑身爆发出出乎赵天明意料的力量。

赵天明拼命阻拦，但还是被她抓起一块碎片握在手中。

“菲菲！”

赵天明顾不得避让，直接捏开她的手，把那块已经沾染上血液的玻璃碎片抢出来，扔向一边。

李菲菲的身体在赵天明的怀抱中紧绷着，赵天明只能听到她粗重的喘息。

过了好一会儿，她才放松下来，但身体却开始一抽一抽的颤抖，喉咙间也开始发出呜咽的声音。

“把手给我看看。”

赵天明伸手李菲菲的伤口，却发现鲜红的血已经滴在地板上。

“快，赶紧冲一下，玻璃渣进了伤口就不好了。”

赵天明拉着李菲菲起身，而李菲菲没有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