槿张望了下,小声道:“小姐,你不知道那日她多可怕,一个人愣是压的所有人不敢吭声,也只有你被她抱怀里感觉不到。” 顾溪砚低头喝着叶沁茗倒的水,耳朵又变的樱红。木槿倒没注意到,想到什么又问道:“小姐,我觉得你对她很是不同,你说的那个故人,是不是就是她啊?” 顾溪砚怔了下,片刻后她双睫轻垂,脸上露出一个温软笑意:“嗯,是她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