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觉得…许春花阿姨也挺可怜的。” “她没女儿是可怜,但她刚刚给我那一巴掌,我不可怜吗!” 殷殷摸着刘穗花的脸蛋,轻轻吹了吹:“我去给姐姐拿药膏。” 话音未落,房门又被扣响了,殷殷顺道“蹬蹬蹬”地跑去开门。 晚风轻入,花臂挺拔健硕的身影站在门口,宽厚的手里拿着清凉化瘀的药膏,小心翼翼道:“我来给老板娘上药 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