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还不是眼巴巴的就自个儿凑了上去?”
“您也别急,等小弟开窍了,他自己就会去找媳妇儿了。”
祁老夫人想起二儿子、三儿子当初的事儿,气顺了些,却依旧瞪着眼说道:“就他这么个榆木脑袋,谁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开窍!”
她扭头看着大闺女,叮嘱着,
“你平日里跟京里头的那些夫人小姐走的近,没事儿的时候也多替这混小子瞧着点,万一有好的便记下来,省的他一辈子不开窍,难不成也就一辈子不娶媳妇儿了?”
“他自个儿被人说道也就算了,别回头连累的我也被人指点,说我生了个老光棍出来,丢不丢人!”
祁韵被自家母亲逗笑,点头道:“好,我会替他瞧着。”
祁文府被他娘和大姐笑话了一通后,直接就被赶了出来。
照着祁老夫人话里的意思就是,连个媳妇儿都找不到还成天杵在她面前看着就糟心。
祁文府出来的时候满脸无语,半晌后才幽幽叹口气。
“四爷,您这是怎么了?”
祁文府身边的贴身小厮见状问道。
祁文府说道:“金宝,你说我会不会是我娘捡回来的?”
金宝“呃”了一声,迟疑。
祁文府顿时不满扭头看他:“你这表情是什么意思?”
金宝连忙摆手:“没什么没什么,老夫人以前不是还老拉着您说,您跟老太爷长得像极了,怎么会是捡回来的。”
祁文府闻言就想起自己父亲那双胖的几乎找不见下巴,一笑起来就脸上两个旋儿,老喜欢扎着胡子编着小辫子,穿着福褂斗鸡遛鸟时那让人一言难尽的模样,默了默。
不!
他才不像老爷子!
祁文府一想到自家老爹,便问道:“父亲呢?”
金宝想了想:“好像出去溜将军了。”
将军是只彩羽大公鸡,长得十分雄实,一身羽毛溜光水滑的特别好看,而且尾羽上还有一簇金毛,连鸡冠也赤红如血,是祁家老爷子的心头宝,平日里谁都动不得。
京里头流行斗鸡,祁老爷子的那只鸡可谓是常胜将军。
为此祁老爷子结交了不少“鸡友”,每日里一门心思的伺候着那只大公鸡,专门建了个小房子早晚供着不说,连吃食都是单独开了小灶另做的。
为着那只大公鸡,祁老夫人没少拿着拐杖敲的老爷子满头包。
祁文府深深叹口气,有些无力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