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的心里本来就充满了忧虑,但又感觉乌云散去。
但如果苏晨帮忙,是不是得从大老板那里拿点钱,让他开个看守所来照顾?
那如果老板要找人,他也需要照顾吗?
钱从哪里来?想到这里,心情刚刚好转的秦淮茹又哭了起来。
唉,我真是个可怜的人啊。
你说我丈夫去世早,家里的所有重担都要我一个人承担。
就说我一个月二十多元的工资,要养活这个家三个孩子,再加上这个老太婆。
这个老太婆总是不满意,总是找麻烦。
昨晚发生的事情我们就不要过多谈论了。
他们在院子里打滚,那是什么?
那只是个婊子。
有时候和她在一起,一个学者遇到一个军人根本就没有意义。
我一直看着我们院子里这个愚蠢的柱子。
我单身,没有丈夫。
如果我坚持这个愚蠢的支柱怎么办?傻柱当厨师挣的钱多,我养家糊口就容易多了。
但现在我们应该做什么呢?
每天都有人想给傻柱介绍人,也有人每天想给傻柱介绍人。
我已经帮他闹过好几次了,现在我的邦庚却出事了。
向傻柱借的钱一直没有还,现在婆婆这么大惊小怪,在众人面前出丑,邦庚还和她没有任何关系。
就算傻柱子明明想和我在一起,但看到他家人这样,他怎么可能愿意和我在一起呢?
今天我到厂里问傻柱借钱,傻柱说我家没钱。
傻柱虽叫傻柱,但他也不傻。
难道他也知道我是个无底洞?他无法填满我家的无底洞。
秦淮茹越想,心胸就越狭隘。
她越想,心胸就越狭隘。
她的泪水止不住地流了下来,很快她面前的衣服就湿了。
唉,不然我就自杀了。
什么时候这个家里就只有我一个人了?孩子们还小,这样的生活我还要忍受10年以上。
他们将来可以做任何他们想做的事。
如果没有,他们就得吃饭。
反正我死后就看不到了,眼不见心不烦,就是这样。
于是,当阿姨的念头又浮现了出来。
我要是死了,一家人就完了,尤其是关在看守所的儿子。
现在这个家庭的首要任务就是把邦庚从少管所救出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