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三公子这嘴也不知道怎么长的,不会说人话的话可以拿出去捐给需要的人啊,何必给自己用来讨苦,今日是我,明日要是说的过了,一不小心犯了什么忌讳,给天家听到,那可是要给国公府带来灭顶之灾的,好歹我帮夫人教育教育,放心,看着重,打得轻着呢。”
清欢这也是睁着眼说瞎话,板子一下下落下来打得元林鑫背上都印血了,说不重鬼都不信。
清欢心说要的就是这效果,我都给你儿子打个半死了,两家的脸皮都扯烂了,我就不信你们还能揪着婚约不放。
这时却听裴氏说道:“他的事家主打了罚了过去了也就罢了,只别影响了俩家的感情。眼看大郎就要回京了,依我说咱们还是早早把婚期定下来,越早准备越能置办周全才不委屈了你,省的大郎回来又朝上朝下的忙活尽是应酬,再耽误了婚期。”
清欢还以为自己听错了,不可思议的看着裴氏道:“婚期?!都这样了,你们家还不退婚呐?!”
清欢不可思议之下连大实话都说出来了。
裴氏一边使劲挤出笑容一边在儿子的嚎叫中哭丧着脸说道:“怎么能退婚呢,当初你去圣上那里退婚被圣上婉拒后,公爷可是赌天赌地的发过誓,咱们家要好好照顾你呢。”
这是元家跟她杠上,非要恶心她到底了,就冲这不死不休的劲儿,清欢高喊一声:“给我使劲打!”
等裴氏一边哭一边带着被抬出去的元林鑫离开时,清欢脸色也难看的不得了,简直要跳着脚骂人了。
出了宇文家大门上了马车,裴氏心疼的抱着元林鑫,又哭又埋怨:“我说你这孩子怎么脑子一点不转悠,惹那浪蹄子做什么!瞧给你打的,万一以后落下毛病了可怎么办啊,偏咱们还说不上一句话,回去你爹恐怕还要揭你一层皮呐,我的儿啊,为了元林川也不能这么折腾你。”
元林鑫就算只剩下半口气也要用来骂清欢,咬着牙道:“我就是看不得她那副高高在上的得意样,早晚要将她踩到泥里做贱婢!”
裴氏擦擦儿子鬓边的冷汗,眼眸阴鸷道:“你该学着元林淼一些,凡事顺着来。只要宇文清欢进了我们元家的门,宇文家迟早都是元家的,倒时她还不是任由磋磨。眼下别坏了你爹的算计,且先忍忍,等架空了她手上的权柄,看我怎么整治这不知天高地厚的小浪蹄子!哼,总有一天元氏的一切都得是你的。”
与此同时,宇文家的大厅里,清欢坐于主位,神色怠倦。
“家主……”兮姌端上一盏茶正要劝清