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大手透着光。
“太子殿下,属下来迟。”说罢,无修便跪下了。
宋砚行一只摆了摆手,另一只手还是摆弄着花草,“无妨,我那些兄弟们,在上京可还算老实?”
“回殿下的话,皇子们并无异动,只是那五皇子最近方给陛下寻了以炼丹的道士,得了不少赏赐。”
“五哥。”宋砚行冷笑一声,他的眸光漆黑,一眼望不到底。
宋砚行手指微微用力,手中的花草被碾碎,汁水溅落在宋砚行的手上。
宋砚行抬手。
无修立马站起身子,递给了宋砚行一方手帕,宋砚行接过,轻柔的擦了擦他的手。
“门外如何了?”
“回殿下,已经有人回去向方大人报信了。”
“如此甚好。”说罢宋砚行顿了顿,勾起唇角,望向无修,道,“你长途跋涉也辛苦了,下去歇息吧。”
“谢殿下。”
宋砚行转过身,背着手,一副势在必得的模样。
一切尽在掌握之中。
另一边。
孟春快步走进院落,小声道,“小姐,您果真料事如神,那方大人的家仆果真来找太子殿下求药了。”
李妙仪但笑不语,没有说话。
这哪儿是她料事如神,明明是宋砚行实行的快,刚说完几天,那方大人便得上了瘟疫。
李妙仪猜,那应当是真的染上瘟疫了。
宋砚行不像是那心慈手软的人。
然李妙仪出的主意一直是让方不平以为自己得了瘟疫。
现如今,方不平真的得了瘟疫,与她何干。
这谋害朝廷命关的人,是当今的太子殿下,不是她李妙仪。
李妙仪淡淡的笑着,站起身来,道,“走,孟春,去看看。”
说罢主仆二人便往门口走去。
只见那宋砚行背对着她,只见那宋砚行面前跪着王新。
李妙仪一个闪身,用树木遮挡住了她的身影,孟春在身后数米站着,根本看不见踪迹。
“太子殿下,这是方大人的令牌,可以让守城的守卫,把城东让出来。”
宋砚行挑了挑眉,一脸饶有趣味的看向王新,“哦?怎么,让那守城的守卫让开还必须要方大人的令牌?”
“臣惶恐,臣不是这个意思。”
宋砚行毫不在意的摆了摆手,道,“你真是方大人的一条好狗,王新,孤竟不知道,这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