怎么回事?若不是您今日同我说我还被这些人蒙在鼓里!这杀头的罪他们都敢做,当真是吃了熊心豹子胆了。”
谢鸣沧就这么定定地看着他胡说八道。
知府试探道,“那些人也跟了我几十年了,这件事是他们做得有问题,只是不知晓你能不能放他们一马?”
那些人做的所有事情都是他指挥的,若是闹大了,那些人将他供出来,他这官位便到头了。
“若是公子愿意就当此事不知晓,我愿意将他们手中的所有银子都送给公子。”
谢鸣沧好像听了什么好笑的笑话一般,轻笑一声,“我看起来像是缺银子的人吗?”
说罢他神色陡然一变,话锋一转,“既然同你没有关系,他们如何便跟你也没有关系了,此事您便不用管了,我们断然不会冤枉一个好人,但是同时,也不会放过一个坏人——”
知府心中一凉,他总觉得他什么都知道,这件事没有这么简单。
说完这句话,谢鸣沧便什么都不说了,站起身来转身便走了。
知府表情阴狠,挥了挥手,“将那些衙役都杀了。”
管家不可置信的看着他,“老爷,那么些知情人您确定要全杀了?”
“若是他们不死死的便是我了,他们的家人,你找个由头也通通解决掉。”
“是。”管家低垂着头不敢同他对视,他虽然知道知府阴狠,但他对手下人向来不错,所以他从未想过知府对自己的人会这般下狠手,若是他以后碍着他的路了,是不是会同这些衙役们一样的下场?
谢鸣沧骑马飞奔到了客栈。
此时,李妙已早就得到了消息,正坐在大堂内等着他,他前面的桌子上摆满了菜肴
瞧见谢鸣沧风尘仆仆的过来,她挥了挥手,“路途遥远,你快来用些膳,别饿着了。”
“还是你懂,我只想我这些日子在外面都没吃好。”说吧,他缓缓走了过来,大快朵颐了起来。
“你慢些。”李妙仪无奈道,一边说一边伸出手,给谢鸣沧倒了一杯茶水。
谢鸣沧喝了一口,抱怨道,“这味道同那知府家的差远了,不知他贪了多少银子,喝的茶都是上好的,恐怕价值百金。”
听罢,李妙仪都不免有些震惊,“不过是送了几个人罢了,当真能挣这么些银子?”
“他不可能只干了这一个勾当,只是我们如今还不知晓他还做些什么。”
李妙仪神色严肃,“我竟然没想到他们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