意了呢。”
反正,门我给你敲开了,往后还得看你的。
四爷觉得不是事的事,却给金家两口子带来了这么大的负担。
看来,是得想个法子谋个事了。不能太冒头,但不意味着得一直缩着脑袋的吧。
去燕京的路上,四爷一直在思量这个事情。却不想临到京城的前一个晚上,突然的一件事,给四爷带来了契机。
沧州距离燕京是不远,可再不远,也得两日工夫。晚上总也还是要在客栈歇一晚的。
金嗣况不愿意住店,觉得花费大,“凑活一宿就过去了。”
可天冷了,这阴沉沉的闹不好要落雪的。半夜三更荒郊野外,冻死人了。
四爷坚持,“咱俩一间房,费不了几个钱。”
这是去京城必经的镇子,客栈林立,生意兴隆。找了一家不起眼的客栈,想着便宜,要了一间房,哥俩吃了点热的,直接上炕就歇着了。
许是不算多冷,还没烧炕,被子有些潮湿,睡着并不舒服。金嗣况是挨着枕头就睡,睡相还不好,挤的四爷半夜没法睡了。披了衣服起身,想着出去找小二再要一间房算了,结果才要出去,客栈的门被拍的啪啪啪直响。正睡着的金嗣况都翻身起来,“怎么了?”
四爷摆手,示意对方先别说话。他自己去窗户边朝外看,就见小二哥去开了门,两个男人一人牵着一匹马,先后进了客栈。
金嗣况凑过来瞧了一眼,咕哝了一声‘怎么现在才来投店’,然后睡他的去了。
四爷多看了这两人一眼,不像是等闲人家出来的,可一个下人都没带……他也就看了两眼,没往心里去,许是人家有急事错过了宿头呢。
他轻轻的关了窗户,半边炕都腾出来了,他上去睡他的去。
这一觉,可就睡的踏实了。早起在店里吃了饭,两人去马厩里牵马的时候发现昨晚那俩客人的马还在。四爷牵了自己的马,路过的时候扫了一眼另外的两匹,然后发现有点不对了。
这是御马监的御马!
御马只能皇帝骑,便是赏赐下去,也不该是带有印记的!
作者有话要说:明天见,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