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女将的,把这些人都给忘了,可他们何曾消停了?局势乱的我都看不清楚,皇后说皇上夜夜不能安枕,如今一日都离不得无忧丸。我总觉得,大乱将至!”
四爷皱眉,“过完洗三,我过来接人,我姐回娘家做月子,也无不可。等出了月子,再说出了月子的话……”
何二郎拱手,啥客气话也没说。
金大妮生的当真不艰难,生完孩子还能又说有笑的。孩子壮实,胎发旺盛,才生下来的毛孩子,也翘不清楚像谁不像谁,但周氏非要说像她家老四,说是外甥像舅舅。
像就像吧,把孩子看完了。不打搅产妇,在侯府甚至吃了一顿饭之后,金家才慢悠悠的回家。马车上周氏不放心,“东西呢?没丢吧?”
林雨桐拿出四爷塞给她的玻璃簪子,车帘子掀开,光线照进来,一样的七彩。
周氏低声跟林雨桐道:“这东西,咱还是得藏起来,要是丢了,一家子都得跟着掉脑袋。”
行!只要你能安心,你说藏哪儿就藏哪儿。
周氏谨慎,“这事只能咱们跟老四知道,就是你公爹也别说,他喝了酒叫人套了话就麻烦了。”
行!
然后周氏回去就叫四爷,“老四,给你祖父重新做个牌位。”
哦!懂了。牌位的底座得厚得宽,里面塞东西一点问题没有。整天的放在老太太那屋的院子里供奉着,谁没事动牌位干啥。
挺好的地方,挺有想法的。四爷连夜给做成了,周氏偷偷的给替换掉了,老太太眼神没那么好,供奉那屋子比较暗,摆放的位置也告,老太太轻易都发现不了。
这一藏好,周氏就心安了,一切恢复正常。
四爷又说大姐夫最近忙,想把大姐接回来坐月子,周氏就更忙了,忙着给闺女收拾院子。
林雨桐那天回来就发现房梁上只剩下空盒子了,她也没言语,盒子还在哪儿放着呢。回头叫四爷用透明的翡翠再做了一个,模样基本一样,这个就基本贴身放着呢,一副看护的很好的样子。
何二郎被叫进宫呵斥,“当真是拿不来,还是你偏袒你岳家。你放心,朕只是用用,用完这东西就没什么价值了,你只管还回去就是。你媳妇不是去了你岳家吗?去吧!朕等着你,你一定能给朕弄来。”
皇后忙道:“陛下,他是外男,如何能靠近内院?打发他去,并不妥当。”说着,朝何二郎摆摆手,“下去吧,一点事也办不好,难怪你姑父训斥你,原也是活该。”
何