忧。不论是心烦还是气躁,一口下去,便就解了大半。”
白珂没有接话,默了一默,将自己碗中水酒一饮而尽,然后主动自觉地把手边的一坛新酒拎了过去,拍开封口给自己满上了。
白珂好酒,一旦喝开了头,必醉无疑。这是柳少君曾经说过的话。
我笑了笑,将原来的那坛水酒往自己怀里拉了拉,用手虚虚抱住,另只手指向白珂新开的那坛酒,坦然笑道:“那酒可烈,白将军小心喝醉。”
白珂明显在等着我接之前的话茬,已是颇有些不耐,勉强扯了扯嘴角,应道:“无妨。”
“我没得本事,只能用水酒作陪了。”我说完,又向白珂举了酒碗。
白珂并未推辞,干脆利落地将酒饮尽,这才又看向我,犹豫了一下,提醒我道:“公主刚才那话还未说完。”
“那孩子?”我讥诮地笑了一笑,“海棠说那孩子是……奎木狼的。”
白珂愣了一下,竟想也不想地否定道:“不可能!”
我挑眉,诧异看他。
白珂也似觉得自己失言,忙又解释道:“大王早已上了天庭,位列神位,怎又会私自下凡与她相会?他两个连见面都不可能,又怎么会有孩子?海棠那般说,定是故意去气公主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