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点了点头,应道:“一切都听父王母后安排。”
王后那里明显着松了口气,又伸手来拍了拍手臂,低声叹道:“只是委屈你了。”
当天夜里,许久没见的奎木狼突然来了我宫里。
人都说小别胜新婚,我与他许是别得久了一点,一下子又回到了成亲前了。两人相对而坐,一时间谁都没有开口。
很久以前,母亲曾经教导我人情世故,说若是与人无话可聊,那就试着问问人家孩子,大多时候,这个话题还是比较保险的。我稍一迟疑,问奎木狼道:“阿元和阿月现在在做什么?”
奎木狼看我一眼,答道:“应是在睡觉。”
我闻言一愣,“睡觉?”
他淡淡答道:“地上一年,天上一日,我来时,他两个刚刚入睡,想来这会儿还未醒。”
我这里憋了许久的煽情话一下子就被他砸实在肚子里,半点也倒不出来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