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你跟我说说话。”
刚刚最疼的那一瞬间,他几乎以为自己就要什么东西都再看不见了。
虽然确实不知道多少次冒出过要是看不见就好了的念头,可怕黑的毛病还是一点儿都改不掉的。
听见钟杳的声音,刚刚的紧张不安就淡去了不少。林竹忍不住往他怀里钻,挪着给自己挑了个舒服的姿势,牢牢抱住钟杳,摸索着去检查他的胳膊。
“真没破,创口贴都没用。”
察觉到他在做什么,钟杳不由哑然,再三保证了一句,单手解开衣扣:“别动,让你检查。”
林竹找不准位置,摸了半天不得其法,听见钟杳的声音,就依言住了手。
蒙着眼罩的经纪人比平时显得还要乖,头发被绑带稍微压塌了一点儿,这样听话地一动不动,就更让人心里止不住地发软。
钟杳亲了亲他的额头,解开三颗扣子,握着林竹的手,倾身让他碰上来。
林竹探出手,试探着小心摸索了两下。
林竹又仔仔细细摸了两下。
林竹的动作稍稍迟疑。
林竹咻地缩回了手。
手下的触感越来越奇怪,林竹已经是个成熟的大人了,意识到自己在干什么,整个人腾地红成一团:“哥,不行,不能在外面,回家——”
“让你摸胳膊,摸哪儿呢?”
钟杳哭笑不得,轻轻拍了下经纪人落点乱七八糟的手,抱着人挪了挪姿势,握着他的手探进衣服,仔细摸上被匕首划到的位置。
林竹身上一点儿也不凉了,整个人烫得厉害,在钟杳平整的皮肤上囫囵摸了两下,飞快收了回来。
阴差阳错,看到林竹脸色好了不少,钟杳稍稍放下心,挑挑嘴角,把人拢进怀里安抚地拍了拍。
摸了摸林竹几乎湿透的衣领,钟杳轻轻放开手臂,边和他说话边走到饮水机旁,倒了杯温水递给他。
意外地折腾了这么一出,林竹满脑子都是自己摸钟杳了,早忘了怕黑的事,埋在水杯里咕嘟咕嘟冒泡泡。
“放心,医生说了,好好养一阵就好了,一点儿事都没有。”
钟杳已经把医嘱记牢了,剔除了杂七杂八的休养事宜,把最直接的结果简明扼要地通知了因公受伤的经纪人:“正好我想带你回家度个假——咱们回家一趟?我家在乡下有片牧场,不带电脑,不拍戏,不上镜头,好好歇一阵再回来……”
林竹已经快把一杯水煮熟了,心神还沉浸在钟杳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