神,明明白白地表达了自己的反感,她一点也不想原谅。
谢琅玉的披风搭在臂弯,看着被雨水打得狼狈的吴达,只微微一笑,并不讲话。
吴达就又撑出一个笑脸,“我就吓吓她,没有……”
谢琅玉道:“就吓吓她……你就把刀架在她身上?”
吴达浑身发冷,“谢公子,实在对不住……您大人有大量,我不晓得这是您的家眷,我以为就是……”
谢琅玉朝身侧看去。
明月没站稳,软在了赵全福身上。
谢琅玉便转过来,把披风给了赵全福,嘱咐道:“你照料她。”
赵全福连连点头,拿这披风把小娘子裹住了。
吴达的话只讲了一半,他看着谢琅玉的动作,于是又冲明月弯腰,强笑道:“小娘子冒犯了,我只为求财,只想吓吓你的,我绝无旁的意思……”
明月裹着披风,一个字也不信。
男人几乎在哀求了,“谢公子,你放我一条生路吧,我家中还有孩子,我日后再也不犯了……”
赵全福顾着明月,雨水便溅在了谢琅玉衣摆上,他看了一眼,并不在意,有些好笑道:“你又向我求饶,我有什么好饶你的。”
男人于是又向一旁面色惨白的妇孺们讲对不住,女人们眼神冰冷地望着他,场面倒是滑稽起来。
赵侯夫人冷冷地瞧着,不由冷声道:“去黄泉路上求饶吧。”
谢琅玉这才示意侍卫,将几个土匪抓起来。
有恐惧之下奋起挣扎的,叫侍卫沉默着削掉了一条手臂,剩下的土匪几乎就没有反抗了。
吴达的眼中划过一丝阴毒,在侍卫靠近他的一瞬间,他转过来死死记住了明月同谢琅玉的脸,接着一刀砍向侍卫,往断崖下一跃想要逃走。
下一刻,厚重的雨幕模糊了人的视线,男人的胸口悄无声息地被一根短小的袖箭穿透了。
明月双手发颤,叫赵全福扶着胳膊,悄悄放下了手臂藏在了披风里。
在一片女眷的惊呼声中,男人的身影瞬间消失在了断崖处。
所有人都以为他跑了,只有明月晓得,他是被箭射中了摔下去的。
似乎还没搞明白是怎么回事,便软在了泥水里,可能死了……
明月这样想着,手还是不住的发颤,突然想起方才倒下的那个婆子。
一旁的谢琅玉放下了微微抬起的手,看着明月没有讲话。
不等明月缓过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