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女子?”
“她家老爷喜欢有事直言!”姜望的声音从屋外传来。
在会客室里摇曳生姿的夜阑儿,轻巧地转过头来,尽展天鹅般的美丽脖颈,嘴角是最完美的微笑:“我的这个问题,还不够直接么?”
姜望摆摆手,示意独孤小退下,自顾自走上前去,在夜阑儿对面的位置坐下,开门见山:“夜姑娘,杨崇祖的那笔人情债,我认。想必你来老山,也不是为了闲聊。咱们的时间都很珍贵不妨就债论债。”
已经走出会客室的独孤小,听得这番界限分明的言语,心中敬佩不已。夜阑儿之美貌,我见犹怜。还得是自家侯爷,丝毫不为美色所动,真是志在千里的人物!
夜阑儿莞尔一笑:“前年黄粱台一别后,姜公子盛名频传,破夏封侯、伐妖荣归都是震古烁今的大事,但听来都只是故事。。。。。唯独妾身今日面见了公子,才真有邻家公子已长成的实感。且比妾身想象中,要成长得更多。”
姜望不明所以:“此话怎讲?”
夜阑儿看了他一眼,烟波渺于美眸中:“你如今都不往窗户看了。”
姜望:
武安侯是个心胸宽广的。
当初被按在椅子上逼问“老娘美
不美',不得已跳窗脱身。今次他神临成就,修行大有进益,也并不想着拔剑回去,问一声本侯'第几英俊'。
而是颇不自然地转回主题:“说起来前年在楚国,夜姑娘好像就有事情要与我商讨。只是那时候咱们都太忙匆匆一晤便别过,未有细说。敢问夜姑娘。。。。。今日事可是前日事?”
夜阑儿坐得端庄,姿态美好,轻呷一口独孤小早先端来的茶,声音从润湿的红唇里出来,有一种软糯的味道:“你说清楚。那时候是你太忙,还是我太忙?”
姜望不去接茬:“既是前日事,夜姑娘既然帮我杀了张临川的替命分身。前几天我在楚国的时候,夜姑娘却没来找我。。。。。。此事与夜姑娘在楚国的经营有关?”
夜阑儿有些惊讶地看了过来,俄而又笑了:“你这人!说好的人情债,你怎么只论债,不论人情,这般疏离!”
“姜某非是疏离,只是不想浪费夜姑娘的时间。”姜望看了一眼屋外的天色,道:“午时三刻,我要练童。”
夜阑儿敛去笑意:“我瞧你眼力也不是很好,见不着真意真心。”
姜望道:“练童之后,还要练剑。夜姑娘如果没有想好,可以过几天再来找我。但最好不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