渭孙写信?”<P&
“一封信,能有什么问题呢?”东天师继续垫。<P&
“我听说有人可以藏在文字里。”伍照昌说。<P&
宋淮的表情变得严肃:“他们有关系?”<P&
“我可没这么说。”伍照昌道:“但世间神通,千变万化,只有想不到,没有做不到。长生君能够活蹦乱跳这么多年,我如何敢小觑他?”<P&
“需要看看这封信写的什么吗?”中山燕文的脸色很不好看,他愿意付出代价,给中山渭孙上一堂人生的课,但这并不意味着,他愿意让中山渭孙被一再利用。<P&
南斗殿送个死人出来,又是尸体、又是遗物、又是遗书,玩这些花巧,究竟动的什么心思?<P&
事有反常必为妖。<P&
狗急跳墙也好,别无选择也罢。无论这个“妖”是什么,敢系在中山渭孙身上,那就是嫌他中山燕文的杀神矛不够锋利。<P&
“长生君手段复杂。信就不看了,免入彀中!”伍照昌说着,反手一拳,将远处那名天同殿真传弟子的尸体,轰为空无,连血迹都没留下半点。<P&
“这个弟子的死也有问题?”东天师这回是真的带点疑问了,他不相信自己没有伍照昌看得清楚:“我看他没有什么不对劲。除了情绪不太稳定,意识稍有癫狂……这些也都是合理的。”<P&
“还是干净一点好。”伍照昌淡淡地道:“我做事的时候,不喜欢给人留机会。”<P&
然后以食指遥遥一划,将那封不知是不是真跟龙伯机有关的信,划为了空无。这是最纯粹的状态,最具体的源海中的“一”,什么都不可能在其中寄托。<P&
“好习惯。”宋淮不咸不淡地道。<P&
伍照昌又看向中山燕文:“长生君如此疯魔,什么手段都敢用,中山将军没有屠魔的想法吗?”<P&
中山燕文本来还怒意未消,见他如此,反倒缓和了情绪:“此大楚战事,某家岂能插手?”<P&
他回头看了中山渭孙一眼,接着道:“既然龙伯机已经死了,我们留在这里也没什么意义,就此别过吧——愿安国公武运昌隆!”<P&
一把拎住中山渭孙,消失在长夜里。<P&
伍照昌长叹一声:“中山将军脚步甚急,这是怕我追债啊!”<P&