致缺缺!
这个蠢货,不被人当枪使,就已是大幸了!
此刻还有脸妄谈什么手段,贻笑大方!
“主公,直接传令交州,让周瑜立即起航!”
周泰神色傲然,振振有词:“海南岛八百万民力,昼夜生产细盐!哪怕清空府库,之后所得,也足以满足我扬州所需!何况酒精和棉花,都已准备就绪,就是官府清点太慢!”
他略一沉吟,继续道:“如此北平军得了军资,危局可解!新夫人到了交州,也回不去北平了,只能静等交易!主公身边也需要行军文书,让新夫人回来即可!”
陆远面无表情,已经懒得回话!
这个蠢货,果然被人当枪使了!
否则哪来这般细致计划!
可惜这蠢货不知细节,终究忘了关键!
“主公,你看得出来,新夫人不会拖累大军!”
周泰郑重其事:“新夫人虽被我军兄弟夺下过腰刀,但那只是她不愿与我军拼命而已!反而新夫人对敌,却从未手软过!无论是那个美人计的祝融,还是阳平关的高沛!”
他讪讪一笑,继续道:“何况主公位高权重,也总该有个真正的文书!末将的书法虽然不拘一格,别有风范,但末将还得领军呢,也不能真给主公当文书啊……”
这当然也是他心头一大尴尬!
他的狂草,只有他夫人能懂!
可陆远之前恼怒,却让他给刘璋写信,勒索战马!
他硬着头皮写信,废了无数心思,只图刘璋能看懂!
虽然对此事不看好,但这丢的毕竟是他安远将军的脸面!
此刻唯恐陆远以习为常,让他一直书信,脸面一直丢!
“你这番计谋,是徐庶教的,还是魏延提醒?”
陆远面沉似水:“我军去与北平军交易,虽然为了护佑北境百姓安危,但也不是去做活菩萨!交易物资只能是战马,这既是我军所需,也是为了防患于未然!”
周泰心头一亮,此事他们已经暗中解决了!
早就通过冀州锦衣卫,联络上了北平公孙瓒!
可惜此事他不能明说,否则结果绝不会是刚才那般随意一鞭!
主公的寸劲武艺,一马鞭就足以要人性命了!
哪怕是他,恐怕也得重伤!
不过他斟酌言辞,脸上横肉乱蹦!
一时着急,竟也好似面不改色一般!
反倒让陆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