凌祈宴闻言心里舒坦了些,又问:“我真的能养戏班子吗?”
“想养就养。”
这人竟然转性了?
凌祈宴抬起手,在温瀛脸上戳了一下,温瀛没理他,一动不动,似已经睡着了。
凌祈宴觉得没劲,翻过身去,拉高被子。
……还是没有睡意。
换了张床,好似更睡不着了。
他辗转反侧,怎么都不得入眠,最后躺平身,两手搭在身前,手指互相敲了敲,心思又飘忽起来。
深夜寂寞、孤枕难眠,要不,做点什么?
一阵窸窸窣窣的响动后,凌祈宴贴近温瀛,对着他颈边轻轻吹气:“穷秀才,要不然,那个两日,从明日再开始算吧?”
温瀛缓缓侧过脸,目光在黑暗中格外灼亮,没出声。
凌祈宴心一横,贴上去,主动吻住他的唇。
温瀛猛地翻身。
后头被欺负得狠了,凌祈宴又后悔不迭,只能低低啜泣,嘴里一会儿喃喃“轻点”,一会儿又黏黏糊糊地催促“快些”。
春夜漫长,暧昧声响尽数掩盖在曳地纱帐后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