钱,两人各要了一碗。
等碗端来,龙丘棠溪立马拿起勺子,把刘景浊碗里的汤圆尽数挖过来,十分熟练。
刘景浊心中苦笑一声,自己不喜欢吃汤圆,只喜欢喝煮过的汤,这她也知道。
好像自己就知道她爱吃火锅爱吃葡萄,别的知道的很少。
就吃汤圆的一会儿功夫,好几架马车从路上过去,有拉人的,有拉着大箱子的。
刘景浊自言自语一句:“这怎么像是戏班子?”
摊主听见了,自然要搭话。
“就是戏班子,县令请来的,明个儿开始在府上唱戏,要唱到正月十五过了。官老爷的孩子摆满月酒,据说要设三百丈长的流水席,谁都可以去吃,分文不取。”
刘景浊咋舌道:“这么有钱?”
摊主撇撇嘴,“官字两个口,大小通吃,岂能不富?”
刘景浊哑然失笑,这个解释,甚是有趣。
“听老伯这么说,这位官老爷,风评不佳?”
摊主连忙摆手,“我可没说,年轻人也胡说不得呦。小伙子,听我一句劝,吃完了,赶紧带着这位姑娘回去吧,可别多问,我不知道。”
是呀,这街上,一个年轻女子都没有啊!龙丘棠溪面容,在旁人看来,其实极其一般。
刘景浊便看了看龙丘棠溪,只是一笑,没多说什么。
其实龙丘棠溪不是个话多的人,更多时候,她愿意看着,听着。
当然了,只是在他面前,才能跟在家一样,显露本性。
她腮帮子撑的圆鼓鼓,含糊不清道:“柚儿是不是跟人起冲突了?不去管管?”
刘景浊摇摇头,“不管,她又不会吃亏。”
景炀王朝要是有这样的兵痞,砍十次脑袋都不够,还要连坐往上到五品衔儿。那些个战场上冲锋陷阵半辈子才混到五品将军衔儿的家伙,谁的部下要是敢这样,立马儿一撸到底,谁求情都没用。
御史台那边儿正愁没由头吵架呢,谁有本事护一个试试?那帮言官能把你说到怀疑人生。
其实姜柚就在这条街道,另外一头儿而已。十六的少女,正是开花年纪,生的好看,自然免不了让人多看几眼。多的是不敢往前凑的,却偏偏有那种,打着老子在保家卫国的旗号,觉得风流一次又如何?
结果呢,姜柚抱着白小喵,头也不回的离开,后方街上横七竖八躺了一片。
刘景浊多要了一碗,等到那丫头走来,便招呼起过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