瘸一拐的往其中一个屋子去,很快就出来了,健步如飞。
哪成想中年人一瞪眼,冷冷开口:“做课业去,我忙完这点了,把昨个挖的草药卖了,回来就给你洗。”
这会儿门口走进来个背着竹篓的老人,吓得卓非羽一溜烟回屋,很快就有了朗朗读书声。
老人自然没瞧见,只是冲着林悔一笑,喊道:“林悔,别忙活了,你这些天捡的柴都够用到过年了。明儿个你跟我到河边水田去,捡些田螺回来吃。”
中年人转过头,依旧是一副冰冷表情,他只应道:“哦!好。”
等林悔摞完一堆柴禾,有个老婆子也正好出来,喊道:“林悔啊,别忙活了,吃饭了。”
林悔直起来身子,拍了拍手上灰尘,轻声道:“你们先吃,我把草药给药铺送去,回来了再吃。”
说着便走去了不远处,将晒在簸箕上的草药甩去晒干了的泥巴,一根根装到背篓里边儿,拎着就往外走。
屋檐上有两道身影,只不过师徒二人用了匿踪符,常人看不见。
姜柚好奇问道:“师傅要看什么?”
刘景浊反问道:“方才那个中年人,你觉得怎么样?”
少女一歪头,心说怎么问这个了?
她想了想,轻声道:“应该是个不善言辞,但心肠不错的人。我看他手上的老茧子很厚,应该是天天干活儿吧?就是有点儿苦瓜脸,不笑。”
刘景浊抿了一口酒,轻声道:“他笑不出来,没脸笑。”
姜柚啊了一声,“为什么啊?”
刘景浊略微沉默,然后开口道:“因为那孩子的爹娘,老夫妇的儿子儿媳妇,就是他杀死的。”
只是刘景浊也没想到,六七年而已,楚螈变化竟然如此之大?
林悔?当真就能悔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