问,听说柳初言出去游历了,还以为是晏河逼得柳初言不得不走。
于是又是一通苦口婆心,大道理小道理一大堆。
好不容易才将人送走,临走之前晏河特意提了一嘴叶芦台的师门,叫做鎏霞山,名声不咋地。
返回阁楼,晏河嘴角抽搐,问道:“你们……不嫌他唠叨?”
杜神想了想,答道:“要是他不唠叨了,甚至不愿多说话了,那就了不得了。”
顿了顿,杜神问道:“他是有什么要紧事吗?专门跑这一趟。”
晏河转过身,微笑道:“以后对你师兄师姐好一点,不要让大瑶变得乌烟瘴气的。”
我得去修炼喽,按那家伙的话,要是五年之内能入开天门一境,就是别的用处了。
唉!弄得人像个物件儿似的。
这道分身没带着多少酒水,于是刘景浊顺走了问道宫几壶酒。
到了却河附近,刘景浊忽然停下。
叶芦台的山门,就却河下游,按照晏河所说,应该就在下方不远处。
去还是不去?时候很够用,四月只需要去四个地方罢了。
想了又想,还是下去逛一圈儿吧。
一座不大山头儿,也就出过叶芦台一个登楼修士。据说叶芦台自打挂了两国相印,就不语山门来往了。
关键是晏河还说了,这座鎏霞山,门风不怎么样,就是个吸血山头儿,叶芦台本身是极其讨厌鎏霞山的。
所以这个逛一圈,就只是瞧瞧,不会登山的。
老远看去,山门口摆放着两块儿铁铸的大碑,分别是大瑶王朝与醒神王朝锁铸,上刻国相二字。
相国与国相,区别不是一星半点儿,但叶芦台担得起。
远远看了一眼,刘景浊微微一叹,打算扭头儿离开了。
结果此时,有人落地山门口,一枪挑烂了牌坊,怒喝一声:“把人给我放了!”
刘景浊赶忙灌一口酒压压惊,这也太巧了吧?
但这是真的巧合,这次来青鸾洲,绝不会有人算到的。
站在山门口的持枪青年大喝道:“你们鎏霞山,真是辱没叶前辈,再不交人出来,钟某便闯上山去。”
九和国钟伯漕。
刘景浊往前走了走,喊道:“钟伯兄,嘛呢?”
钟伯漕板着脸转头,“我不是复姓,我就姓钟!”
刘景浊忽然想起来,人家专门纠正过此事呢。
结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