沐浴吧。”
谢韫面色不大好看的扣住了她的手腕,语气危险道:“你刚刚说什么?”
桑窈慢吞吞道:“……去沐浴?”
她的腿还在谢韫腰际,谢韫没有让她起身,而是强横道:“不准去。”
桑窈挣扎了一番,但是她没什么力气,便道:“你不是已经结束了吗,我身上好粘……”
话音未落,她便感觉到身体内明显异样。
她微微睁大双眸。
“等等,谢韫你——”
谢韫默不作声搂住她,带着她换了个姿势。
他冷冷道:“谁跟你说结束了。”
的确没有结束。
确切来说,刚才对谢韫来说好像只是个意外,而且有过一次经验后,他似乎比刚才还要熟练几分。
桑窈很难再说出一句完整的话,以后的很久,她都觉得自己好像是个随他玩弄的娃娃。
一开始她还一边掉眼泪一边抽抽搭搭的求他,不久后,她连求他的力气都没有了。
这次无论她怎么舔,他都没有丝毫要等下的意思。
床帐在她眼中晃啊晃,不知道晃了多久。
时间变的漫长,桑窈觉得一辈子都要过去了。
她的意识开始变的不太清楚。
支摘窗外皎月高悬。
外面起风了。
西行苑其实种了很多花束,纵然是时间已至八月底,仍有应季花朵娇艳开放。
花枝被沉重的花朵压弯,离房间最近的,是一朵粉白的月季。
它仰着枝头,在风中左右晃荡,柔嫩的花瓣在称得上粗野的风中显得尤为脆弱。
狂风卷过它初初盛开的心蕊,这恼人的风似乎尤其钟情于它,不住的磋磨。
晶莹的露水从心蕊滴下,又被狂风裹挟。
时间真的很慢。
翌日清晨。
桑窈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睛,阳光有几分刺眼,她眨了眨眼睛,身体的不适后知后觉的传过来。
舔舔干涩的嘴唇,记忆开始回笼。
少女雪白的脸颊飞速染上一层绯红,羞耻感后知后觉传来。
破碎又野蛮的画面充斥着她的脑海。
桑窈下意识动了动小指头,放心了下来。
还能动,看来没有弄坏。
继而她便察觉到腰上横亘着一双手臂。
“醒了?”男人的声音适时传过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