今晚的演唱会太过酣畅淋漓,加上酒精,秦骁亢奋得不行。
再不找个发泄口,他恐怕会爆炸。
他贴着她额头,说:“要不要给哥哥?”
给。
但凡哥哥想要,无论是她有的,还是她没有的,全都给哥哥。
于是卿衣很乖地嗯了声,手搭在他肩背,主动亲他。
秦骁又说了句乖卿卿。
本以为亲吻能稍微缓解,谁知越亲越亢奋,秦骁只好一手撑在她耳边,另一手往下,解她的裙子。
有过之前的几次经验,现在秦骁解她裙子已经很熟练了,不用看,光凭手感就能很快解开。不多时,他撑起身,让卿衣给他解衬衫。
卿衣边解边控制不住地上手。
此情此景,此时此刻,他那种独特的性张力比在化妆间里更让人难以把持。
“哥哥,”卿衣抽掉他颈间松松挂着的领带,绕了几下缠在指尖,暗示意味浓重得很,“你这里有准备小东西吗?”
秦骁说:“有。”
也不知道他把小东西放在哪里,他伸长手臂拿过来,问:“这些够吗?”
卿衣一看,他准备的挺齐全。
“够啦。”
“那我开始了?”
“嗯。”
秦骁简单研究了下使用方法,这就摸索着开始了。
尽管此前在睡梦里,在想象中,他将一应步骤反反复复牢记了许多遍,可眼下这真实践了,他小心翼翼着,全身都是汗。
卿衣也出了汗。
她呜咽着喊哥哥。
“哥哥在这,”他轻喘着,嗓音比以往任何时刻都要更加撩人,“我的乖卿卿。”
卿衣又喊了声哥哥。
秦骁听着,再按捺不住。
小心翼翼瞬间转换成胆大妄为,他低头望着她,眼神又缠又黏。
回来时是深夜,结束时天色微白,破晓了。
折腾这么久,卿衣困得刚挨到枕头就沉沉睡过去。
秦骁倒还有心把刚才换下来的床单被罩塞进洗衣机里,又把两人手机都调成静音,才搂着她睡下。
这一静音,没多久,有人给卿衣发微信,也有人给秦骁打电话。
前者的倒没什么,不打电话只发微信,显然不是多重要的事;后者也因为庆功宴上大家亲眼看着他和女朋友走,都心知肚明会有夜生活,所以打了两遍,见他不接,经纪人没再打,只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