里去,鸟足落到石板上,力道不轻不重地踏了两下。
某个瞬间里,某种奇特的触觉贴上了后脑勺。
不死鸟的脚一顿,低头看了几眼,又往石板上踩了两下。
“哦。”江雨行了然,“压上去的,不仅仅是生命和重量。”
“不仅后面一般都跟着还有,要压上去的还有什么?”郗玉年秒接话。
“还有代价。”江雨行回答,“启动这玩意儿,需
要付出一点小代价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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开口的是隔壁房间里的秦画,毫不犹豫。
“那就开始。”江雨行低声道。
不死鸟的鸟足又一次踏上石板,就这样踩着,任由那奇特的触感再次贴上来。
这一次比前几次都更加清晰。江雨行感受到一片轻柔宛如羽毛的东西扫进脑壳,然后被缓缓慢慢拨走了点儿东西。
和他收取别人的名时很像,但又并非名。
而是缘。
缘这种东西,自因果间生。
因是始,果为终,连接在因果之间的,就是缘,是起始至终点的路径,是生命的每一种可能,是转瞬时的一念又一念。
无缘难成因果。
一次被取走的并不多,但这鬼东西胜在持续和稳定。
江雨行没什么表情。
咔哒。
闷闷的响声。
脚底的石板凹了下去。
旁边的房间传出郗玉年的惊呼和秦画的感慨——他们也踩下石板、被取走了缘。
紧接着,外面传来“咔、咔、咔”的声音。
像是老旧的物件一点点升起,听起来很吃力。
“我开了。”闻炤对众人道。
墙体里冒出了一个形状朴素、覆满灰尘的扳手,正正在他站的位置前,手一抬就握住。
话音一落,闻炤将扳手下拉。
这并不容易,扳手被卡得很紧,伴着粗且钝的摩擦声,移动十分缓慢。
郗玉年大声叫着:“你开快一点,这东西在持续吸蓝!”
“嗯。”闻炤应得简单,眼皮垂低,复又向上一撩。
“从前也有过一些五人队伍成功打开了门,您也一定可以。”树人学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