以朝微抿了下唇,抬手在谢珩肩上捏了一下,然后在陆溪身边坐下,沉声说:“自己的事,自己解释清楚。”
顿了顿,目光淡然却睥睨,扫过眼前诸人,透着让人不容忽视的威慑。
“不用担心,我们在这里,没做过的事没人能冤枉你。”
副校长听得大气都不敢出。
他原本想自己把阮父劝回去,大事化小,压根没打算惊扰谢以朝,谁晓得谢珩这小祖宗跟他后妈来了。
从谢以朝推门而入那一刻,他就知道,今天这事无论如何不能善了。
必须马上解决,让两个孩子说清楚,谁也别冤枉谁。
今天校长去教育局开会去了,副校长抹了把额头,他必须支棱起来。
“阮先生,谢总,二位先别生气,我们听听两个孩子怎么说。”
阮甜的班主任走到她旁边,安慰道:“没事,你先别哭,老师问你,你跟谢珩同学之前是在谈恋爱吗?”
阮甜抹眼泪的动作停了停,眼神不安地闪烁。
但还是不肯吭声。
谢珩早忍不了了,哭哭哭,有话不能说清楚吗?
他冷冷一扯嘴角:“谁跟她谈恋爱,本少爷单身贵族,有证据吗你就碰瓷我?”
他的语气太过无情,仿佛在嫌弃。
阮甜睁大眼睛,像是被少年的话伤害到,眼眶里滚动着泪水,压抑的委屈再也忍不住,哭着正要控诉。
谢珩抬手打断她:“别哭,拿证据,聊天记录,合照,礼物……谁主张谁举证,不是谁会哭谁就有理。”
陆溪挑了挑眉。
好小子,还知道谁主张谁举证了?
她心底诡异地浮起一丝骄傲。
阮甜:“我……”
阮父眼睛一亮,忙催促她:“是啊甜甜,你把证据拿出来,别怕,爸爸不会怪你早恋……”
她心里发苦。
没人比她自己更清楚,她还没跟他确定关系,本来加了微信,那天她从谢家离开后一气之下把谢珩删了,现在都没加回来。
哪儿来的证据?
她咬了咬唇,含糊地说:“没了,都、都删了……”
班主任一愣:“全都删了吗?一点也没有?你手机里都没有备份吗?”
“没……”
这时,不止副校长,谢珩班主任听着也不对劲了,他忙走到谢珩旁边,不爽地瞪一眼阮甜班主任,“我相信谢珩同学,他说不是就不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