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般,甚至可以称得上“恶毒”。
他们站在殿里殿外,仗着人多,仗着法不责众,仗着欺负卫飞云几十年,躲藏在人群里,肆无忌惮,大放厥词。
卫飞云被他们不要脸的话惊到变了脸色的时候,他们甚至觉得自己胜利了。
卫飞云就是卫飞云,还是原来那个病病殃殃、唯唯诺诺的散修,就算他治好了病,那又怎么样?就算他拜了师、有了师兄同门,那又怎么样?
还不是低他们一头,任由他们……
可是下一刻,一块巨大的阴影笼罩在他们头顶。
众人猛地抬头,只见一张厚重巨大的桌案从天而降,直直地朝他们砸来。
众弟子惊叫出声,如同受惊的鸟兽一般,四处逃窜。
“啊!啊——”
“救命啊!要死了!”
那可是他们掌门平日里讲经论道的桌案,厚实庞大,重达千钧,若是被它砸中,不死也要丢半条命。
可他们乌泱泱的,乱成一团,你推着我,我挤着你,竟然没人能够从阴影下逃出去。
“哐当”一声巨响,厚重的桌案砸在他们身上,四分五裂。
碎片飞溅,又砸中离得远的弟子。
众弟子惨叫一声,再也说不出话来。
天剑山掌门拍案而起:“祝仙尊,你的道侣未免太过分了!就算我的弟子言语有失,那也不该一言不合就动手!”
祝青臣淡淡道:“原来掌门还活着啊。”
掌门不解:“祝仙尊这是什么意思?”
祝青臣转过头,定定地看着他,冷声道:“我还以为掌门死了呢。”
“你的弟子对我的徒弟大放厥词、极尽折辱,你一言不发,好似阳寿已尽,魂归地府一般。”
“我与道侣不过替徒弟出头,你便马上借尸还魂、拍案而起,摆出好大的架势来。”
“我这道侣一向护短。倘若方才,他们对我的徒弟出言不逊时,掌门出言制止,也不会造成现在这个局面!”
掌门自知理亏,讷讷道:“那也不该……同为名门正派,仙尊怎么能……”
“名门正派?”祝青臣轻笑一声,反问道,“哪个名门正派会纵容弟子折辱宗门恩人?哪个名门正派会欺辱大师兄的道侣?哪个名门正派会一口一个‘他自愿’、‘他活该’?”
“天剑山掌门,你这个掌门究竟是怎么当的?”
“弟子满口胡言乱语,你充耳不闻;弟子品行不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