谢安余嘴都合不上了,他眼中带着血丝激动道。
“启国锦缎的巅峰之作,七色锦,是七色锦!!”
难怪会用金丝楠木的箱子来保存,他就知道,能被装在这等规制的箱子中,必定是稀罕物!
“戴忠西,速速去传信,立即调集十万两来京!不,调集五十万两!”
“不是老爷,咱们做人应该脚踏实地,绝不能被贪婪蒙蔽双眼。”
启国因何成就巅峰,除了鲛人珠与一些奇珍异宝,便是这七色锦,此乃国锦。
象征着织造巅峰。
光是百种丝线,收集起来便已经难如登天,非启国皇室不可拥有。
一般的皇室,也只能看看。
“让你去你就去,你懂什么,那可是七色锦!
已经不复存在的七色锦,你都不知这东西究竟何等珍贵。
在前朝启国之时,有钱都买不到。
更别提其中的丝线大部分灭绝消失。
到了现在,这等孤品,区区十万两怕是还买不来一尺!”
就这价格,生生把普通百姓拒之门外,五十两,都够京中大半年吃喝了。
最可气的是,五十两仅仅是个底价。
现在百姓想来看西城门挖宝,光是出城费便是一两银子,外围更是重兵把守。
但就算交银子,也不妨有凑热闹的来这看人挖坑。
灯火通明,昼夜不分,从早挖到晚。
就在谢婷瑶犹豫间,价格已经来到了两万两千两。
京中显达者,至此才刚刚发力。
前几天三千两还能买二十面旗子,谢婷瑶抬手道。
“两万五千两。”
唐朝朝一敲木槌。
“好!两万五千两一次!”
人群中一个样貌平平的老者张大嘴,这康国如此富的?
但他也很快释然。
显达者有多豪富,百姓半生蹉跎,还不够人一顿饭。
启国时,有一公子,一夜输掉半座城池,何等气魄。
老者侧头看了看,见无人叫价,便准备继续看热闹。
戴忠康小声在其耳边道。
“老爷,出手吧,这旗子的价格只会越来越高。”
“你当我傻?两万五千两拍挖掘权,一百个坑?
做人就要脚踏实地,他们都是被迷了眼而已。
利欲熏心,大多没啥好下场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