薄唇,也看不清他眼底灼灼升起的躁意。
黑夜藏匿了他所有的**。
万幸。
这时,扰乱温季瓷心绪的声音又响了起来,桑酒咦了一声:“哥哥,你的耳朵怎么红了?”
桑酒奇怪地看了几眼,刚才明明还好好的,怎么一下子就红了?
温季瓷缓慢地长出了一口气,没说话。
“难道是被蚊子咬了?奇怪,大冬天哪来的蚊子?”
桑酒自顾自猜测道。
桑酒想了想,她俯下身来,凑到温季瓷耳边,关切地说道:“哥哥,我帮你吹吹。”
她轻轻地吹着温季瓷的耳侧,试图把红降下来。
温季瓷僵立在那里,她的气息很冷,却似火一样烫着他的颈侧。
温季瓷深吸了一口气,隐忍着情绪:“桑酒,我没事,你不用……”
还未说完,桑酒皱眉又嘟囔了一句。
“怎么还是这么烫,可是你又没有生病……”
桑酒不满地盯着温季瓷变红的耳侧,为什么还是这么红?她忽然抬起手,纤白的手捂着温季瓷的耳侧。
她的声音似隔着一层纱。
“这样吧,我的手很冷,帮你降降温。”
温季瓷瞳孔蓦地紧锁,胸腔里如雷声振动。
她的气息和味道肆意地缠绕在一起,她所做的每一个动作,甚至她所说的每一个字。
都是对他的考验。
他们靠得太近,温季瓷几乎能想象到她衣衫下令人遐想的轮廓。
温季瓷蓦地闭上了眼,暗骂了一声。
操。
温季瓷的喉结缓慢地滚动,他深吸了一口气,思绪骤然停了,结束了甜蜜的煎熬。
这时,温季瓷一只手揽着桑酒,另一只手抬起,准确地抓住桑酒的手。缓慢地,一点一点移开了不安分的小手。
桑酒微怔,他的指尖很冷,触及那一瞬间,像是雪蔓延了上来,令人心颤。
温季瓷侧头,对上了桑酒的眼睛。他抬眸,眼底是望不见底的深黑,昏鸦般覆盖了全部绮念。
幽暗中,他的声线喑哑低磁,深沉难测。
“桑酒,别闹了。”
桑酒听话地放下手,安安静静地趴在温季瓷的背上。
过了一会,她忽然说了一句:“哥哥,今晚天气这么好,要不我们去花园走一圈吧。”
“嗯。”
月色笼罩着花园