挺的剑眉,“你脑子里都想些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。”
连续被他打断了两次,安夕颜有些抓狂,“莫向北,你能不能听我把话说完!”
“不说。”莫向北低头,一口咬住了她的唇,“做!”
他咬得她有点疼,安夕颜想将他推开,却被他压得更紧。
他的唇,他的手在她身上各处点火放肆,原本还对他抗拒的安夕颜的身体渐渐软了下来,片刻后,被他脱了干净。
当他进入的那一刻,他突然俯身,在她耳边低低地,用那种特有的暗哑的声音说,“自第一次见了你,我便认准你会是我的妻子!”
安夕颜一愣,刚想开口,却又听见他说,“我本来想用正常的男追女的方式去得到你,但陆立擎的出现让我有些慌,我不得已才用了强迫的方式。”
“我知道你最初时恨我的,但恨总好过被无视!”
他的话,让安夕颜心骤然一酸。
像他这样高高在上又冷情的男人,能在此刻承认自己的心声,是件多么不易的事。
情难自禁地伸出胳膊,勾住了他的脖子。
当她的胳膊勾上他脖子的那一刻,莫向北运动的力度更大了,“丫头,你当真就一点感觉不到我对你的心意?”
在他的大力冲击下,安夕颜的神智有点涣散,“谁……谁让你总是欺负我。”
“你就没想过,我为什么平白无故地欺负你?”
“你看我不顺眼嘛。”
“傻瓜!”
“那你还对一个傻瓜一见钟情?”
“嗯,我天生爱傻瓜。”
“莫向北,”安夕颜一边承受着他的进攻,一边喃喃出声,“你从来没叫过我老婆……”
莫向北微微勾唇,“想听?”
“嗯,想听,我现在就想听,你叫。”
床头橘黄的灯光下,莫向北一边深深地凝着她,一边加快了冲刺的速度,原本头脑还残留着清明的安夕颜彻底沦陷,她一边享受一边发出浅浅的吟唱。
许久之后,在两人同时攀上顶峰那一刻,她迷迷糊糊之中听见他在叫她,“老婆、老婆、老婆……”
一遍又一遍,暗哑而磁性,如一丝一缕丝线,将两人更紧地缠在一起。
那一刻,安夕颜恨不能融化在他的身下。
……
接下来的几天,除了吃就是玩。
去了圣淘沙的环球影视城,动物园,植物园,吃了当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