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多脏啊。
罗大夫看了看杂物间里面,又看了看病床上根本说不出话来的元宝,一下子被元宝绝望的眼神给惊到,怎么都开不了口,只觉得格外心痛难过:“把她送到我办公室吧,我办公室大,先让她住那儿,等哪儿有了空位再把这位病人挪过去。”
罗大夫说完,便感觉得到自己的手被插满针管的元宝轻轻捏了捏,病床上的病人依旧很疼,但却对着罗大夫露出一个微笑,无声的说着:谢谢。
罗致对这位姑娘遭遇的事情再清楚不过了,他亲手开的刀,哪里有创伤,哪里坏死,哪里被侵犯,他一清二楚,可至今没有什么人来给个说法。
虽说这样的事情在这座城市的各个角落数不胜数,有些姑娘还根本没机会活到医院,也没钱住在医院,相比之下元宝还能活着,已经很幸运了,但罗大夫还是对眼前的元宝有些无法言说的最没有用的同情。
“不客气。”罗大夫心想,你笑什么呢?从病房被赶出来的人,不该笑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