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从那双眼中看到了温柔的光。
刚才,他吻到最后,也是放缓了力道温柔地安抚他……
等等。苍恕木着脸与苍星垂对视了一会儿,他们怎么能接吻呢,他们已经没在一起了。
苍星垂正要提议去仙界的找个合适的笼子,主动等着阴蛊发作。这样他们好在接下来一段时间待在灵气充裕之处,让苍恕想办法炼化混沌之气。
他说:“阿恕……”
就刚说了这么两个字,怀里忽然一空,那么大一个神君忽然不见了。苍星垂以为他瞬移走了,正要发火这个人不顾疼乱用神力,忽然余光瞥见一只白色的毛团“嗖”地一下跑出了门,比苍星垂见过的任何仓鼠都要快。
苍星垂:“……”
他一路追着那仓鼠进了东方阎王殿的偏殿,晁庆正在处理公务,见他进来,起身与他见礼。
桌边一角睡着一黑一白两只仓鼠,苍星垂盯着白的那只看了一会儿,问道:“北殿阎王的两只仓鼠现在不打架了?”
“打得可凶了。所以他才让我带着一只来东殿……咦?我今天只带了黑色的过来,怎么……”
“这只是我的。”苍星垂说,捞起那只白色的,转身走了,留下一头雾水的晁庆。
苍恕不肯面对被亲到失去理智的现实,完全不看苍星垂,白色毛团一直拿臀部对着他,被苍星垂摸乱了全身的毛毛。
最后坚持不肯变回来的白色毛团被塞进了魔尊的衣襟里,苍星垂揣好心口上的仓鼠,往仙界去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