伴的异样。
而且此刻他的注意力也正集中在另外的事情上。
此刻,他的脑中似乎有种飘然的快意,仿佛这火光摇曳的地下通道,已成为了他绝佳的猎场——自我催眠的战斗方式,也已经开始熟练起来了。似曾相识这个灵能对于普通战士的杀伤效果聊算优异……尤其是当敌人分散开来,进行‘守卫’时,在爱德华眼中他们几乎无异于待宰的羔羊。
虽然这其中也有有几个卫兵抵抗住了这种下意识的感觉。虽然些许的眩晕已经足够爱德华剥离他们的性命——但……如果对手并非这种头脑简单的士兵,而是以习惯了依靠精神力量来引导能量的法师,的进攻还能不能如此顺利呢?
应该可以……不,一定可以。
思维在不知不觉之间朝着奇怪的方向转换——然后爱德华环顾四周,注意到那条隧道的尽头,一众目瞪口呆的人们。
他皱了皱眉头,不过并没有说些,只是招手示意对方,然后将身边的一具尸体扯进火把的阴影之中。
“……为杀了他们?”女圣武士犹豫了一下,终于忍不住开口。实际上,此时似乎也只有她才能问出这个问题——怀揣着同样质问的年轻人们,仅仅只是与拿哦兜帽下的眼神微微碰触,便不由自主的眨了眨眼睛,或者转开了头。
“他们是伯爵的人。”
“可是他们并没有……”
“没有可是,听命于敌人,他们就是敌人的同谋,不然你想要怎样?分出人手来,将他们送?关押在哪里?有没有可能泄密?”
猎人随意的一连串反问,便让女圣武士沉默。
问题是正确的——除了这样做,完全没有别的办法,让所有的圣武士安静的通过这个通道。如果不切实的杀死他们,一个魔法装置甚至是一声吼叫,都有可能让嵌入的计划功亏一篑。而直接导致的后果便很有可能是法恩城,甚至整个河口地区的人类的灭顶之灾,那可是关系到几万,甚至十几万人的性命的问题。而那些死者……他们助纣为虐。算是邪恶仪式的参与者,实际上也已经有了致死的理由。
但是她关心的是问题的另一面——这些人,其实很难称之为伯爵的同谋,他们不过是些听命行事的士兵而已。有也罪不至死,更何况这样的滥杀?即使与他相识的不长,但她似乎也能感到,那不是他通常思考问题的方式——那个佣兵或者应该是狡猾的,强大的,甚至是阴损的,但不应该是如此嗜血的……
“发生了事情?他为忽然变得这么……这么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