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忘了给。他就算忘记穿裤子,也不可能忘记把药给你,你觉得爷摔他还摔错了?”
所以,那药……
“爷那些日子给我服用的药,还有让小莲蓬给我喝的,都是我所需的?”她惊愕不已。
所以,在他出事后,还让小莲蓬扮成莲蓬出现在她身边也是为此?
“真聪明,爷赏一个。”他在她颊面亲吻了下。
风挽裳顾不上害羞,只顾欣喜。
照他这么说的话,她没事,对吗?
服了药的她,可以活得很久很久,对吗?
所以,当她跟沈离醉说的时候,沈离醉才那样不慌不忙地要她去跟顾玦说,因为说了,顾玦一定会告诉她。
难怪,她当时跟他说的时候,他唯一问的话就是是不是沈离醉说的。
难怪,他要问沈离醉都说了什么。
看来,他当时就知道沈离醉是故意捉弄她的。
所以,一进门就将人摔得这么惨。
他是不舍得她受骗难过了那么久呢!
知道自己没那么快就死,风挽裳整个人就像是被人从泥潭里拔出,身心畅快。
她有些埋怨地看向他,“爷若一早就说,我也不用日夜难过得快要死去,也不用做那些……蠢事。”
后面两个字说得极低,羞惭地低下头。
“知道自己做的是蠢事了?”他轻斥,低头看她,“爷哪里知晓你会碰上个庸医,还断言你只剩下半年寿命!来,告诉爷,那个庸医是谁?”
他轻轻抬起她的脸,柔声诱哄。
“不要!”以为他是要去找那个盲眼大夫算账,慌忙摇头,见他皱眉,赶忙细声安抚,“爷,倘若没有你给的药,是不是就是那样?”
顾玦被她反问得哑口无言,凤眸微眯,倏地俯首封住她的小嘴,肆意地尝了一番甜美才放过她,那眼神似乎在说,看她这张小嘴还敢不敢这么利。
风挽裳羞红了脸,低着头,轻抚被他吻疼的唇,忽然又想起一个问题,“那爷为何总是要在……那种事后才给我服药?”
话说到最后,小脑袋垂得更低,心里羞臊到不行。
“那种事是哪种?”他嘴角勾起坏坏的笑,薄唇凑近她耳朵,温热的气息喷洒而来,很是撩人。
“……”她这次学聪明了,拒绝接话。
但是,他却回答了,贴着她的耳朵,呵气般地说,“爷觉得替你疏通一下筋骨,药效会起得更快些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