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就算太后要串供,总不能所有的都串了。
“回九千岁,臣也略有耳闻。”另一个太医道。
顾玦得到足够的证实了,他低头,心痛地看着心爱的人儿。
八年……
够了,他不求五十年了,只求一个能同她在一起共度晨夕的八年就好。
薄晏舟那不好的预感就要成真了,他紧盯着顾玦,脸色凝重。
然后,那张优美的唇形轻轻勾起,“太后要本督如何做?”
他谁也不看一眼,就这般擅自决定了,就像当初始终被他摒弃在外一样。
“二哥!你不可以!”殷慕怀着急地阻止,虽然有些失望二哥想也没想就抛弃他们,但是,这可以理解。
更叫人失望的是,他又要我行我素,又要推开他们了,也在为接下来与他们为敌做准备。
顾玦不理,只是看着太后,等太后的回答。
太后看向君楚泱,笑了,“哀家要你立即杀掉这个谋权篡位的人!”
顾玦阴冷徐徐地看过去,凤眸里闪过一丝愧疚,却也极快。他又低头看着抱在手上的人儿,微微勾唇,“哀家当本督是神吗?可以撒豆成兵对抗他们的十余万大军?”
他的挽挽睡得好安静,那么吵,还睡得这般沉。
太后嗤笑,“你既然能替他们牺牲到这份上,连自己女人的命都要搭进去了,他们没理由不听你的。只要你劝服他们,哀家可以免他们一死。”
“二哥,可以先将这老妖妇抓起来严刑拷打,依你的手段不信问不出来!”殷慕怀道。
莫孤烟点头附和,刚收起的剑立即又架回太后脖子上。
太后丝毫不惧,瞥了眼刚从阎王那里抢回一口气的风挽裳,冷笑,“她还等得了吗?谁知道这口气会不会走出这金銮大殿又断了?”
依顾玦方才的疯狂样,她这步棋稳赢!
还真是多谢突然冒出来的那名男子啊,提风挽裳抢回一口气,让她这步棋走得下去。
鬼才觉得直接躺枪了,果断扭头置之不理。
他只是想那只小肥狗了跑去幽府看看,谁知道整个幽府陷入一片愁云惨雾中,听了来龙去脉后,他又被那老管家央求着上街打听宫里是何情况了,既然打听,那不如就直接入宫打听好了,巧遇这莫孤烟带兵攻入皇宫,他只好让他顺带捎他一程了。
方才在外头也过了把领兵打仗的瘾,还没打过瘾呢,金銮殿里就传来顾玦少有的吼叫声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