家的女儿,若是你有个什么事,她也跑不掉!”
一开始,江停舟也是这样想,但现在他不这么觉得,“儿子怕逼急了她,还真有可能做出这种大逆不道的事。”
他赌不起。
万一呢?
江芸娘可不是在江家养大的,那就是个养不熟的白眼狼,真有可能反咬他一口。
想到江芸娘威胁自己的那些话,江停舟的心颤了颤。
“她......她......”江老夫人想了又想,还真觉得有可能,“停舟啊,咱们江家可没出过和离的女子,这要是她和离了,我百年后怎么去见你父亲和妹妹?你妹妹会恨死我的。”
早知江芸娘会这样威胁,当初她就同意女儿和离了,就不会让她白发人送黑发人。
江停舟听母亲哽咽起来,思绪乱了,他赌不起,又不甘愿被江芸娘威胁。
到底该怎么办呢?
就在江停舟发愁时,有婆子来敲门,江停舟起身坐好,让婆子进来。
“老太太,老爷,方才有个男的非要见老爷,但被老奴拦了下来。他让老奴转述一句话,城南的那间胭脂铺子已经被查封了,掌柜的被府衙的人抓走,说是铺子出了问题。”
“就这一句?”江老夫人没听明白。
婆子点头说是。
江停舟却是听懂了,那是他替萍儿置办的产业,掌柜是王富贵。这么些年,他和萍儿有什么事,都是靠王富贵传递信息。
王富贵被抓,必定是江芸娘做的,人落在江芸娘手里,便是人证。
江停舟眉头紧锁,把婆子打发走后,长长地吐了一口气,“好你个江芸娘!”
江老夫人看儿子如此,虽然没明白怎么一回事,但也知道儿子被拿住把柄,更愁了,“我们是造了什么孽,竟然养出这么一个不孝女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