应他住一星期。”
晚上时聆还在关心商宇的大笨被孟管家洗得干不干净,商行箴直接把人从楼下揪到二楼:“这么多天了,你怎么不去关心一下搁我床头柜里的东西?”
被强行弄上来的途中时聆的拖鞋掉了一只,他记得好像掉在楼梯上了,懒得回去捡,他单脚蹦到床边坐下:“什么东西?”
商行箴随手合上门,拉开抽屉将摆在最显眼位置的两盒四维空间抓出来往床上扔:“才买过多久就忘了?”
抛过去的两盒套子一盒砸在了被子上,一盒落在了时聆手边,他机警地站起来要逃,被一步迈至身前的商行箴按着双臂推回床上。
时聆又想用脚踹他:“叔叔,你压疼我了……”
“我还没控诉你踹疼我吧?”商行箴一手钳住时聆两个爪子摁在床头,一手扣住他乱蹬的脚,身躯嵌在他身前,“时聆,这次不许躲。”
天热,时聆在家里穿的是宽松有弹性的短裤,商行箴的手掌从裤管口探进来抓住他大腿时,时聆的玩闹心理一瞬演变为慌乱:“叔叔,我想睡觉。”
“你每次都这么说。”商行箴低头吻他,先封嘴,再沿着颈侧一路流连至耳根,“宝宝,给我好不好?”
时聆之前骗过商行箴说自己怕痒,其实他不怕,但不知为何这次被深深浅浅湿凉的啄吻激起一阵酥麻,也可能是因为这个从来没有人对他喊过的称呼,他偏着头难耐地躲,连声音都变调了:“叔叔,换一个,不要这个……”
那双唇逗留在他鬓边,商行箴松开他的手,理了把他的头发哑声问:“换什么,你说。”
时聆喘着气转过头来,在枕头上这么一蹭,他刚被梳顺的头发又乱了。
仰躺的姿势使得灯色悉数揉碎在他眼中,时聆的眼神看上去很恳切:“叔叔,我学会那个了,我给你弄出来可以吗?”
商行箴死死压着他:“你拿我教你的还给我?”
“不是还,”时聆摇尾乞怜似的,“叔叔,你检验一下学习成果。”
仅仅是以这副表情说这句话,就从视觉与听觉上双双冲击着商行箴的理智:“不合格呢?”
“不会的,”时聆用解放的双手轻轻挑开商行箴睡袍的绑带,“叔叔,在你这里我没有不合格的。”
一股颤栗袭来,商行箴仿佛听见自己心里的高墙垮塌的轰然巨响。
他又一次妥协了,翻过身来靠坐床头:“来吧。”
时聆不顾被揉皱的衣服,坐到商行箴岔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