齐点头。能这么齐心,也是被二爷搞怕了。
邱氏见火候到了,便提议,“那咱们给夫人和姑娘写信吧,趁着二爷犯的事儿还只在吹牛阶段,估计能救救。要是等他收受了人家的贿银,那就来不及了。”
三个姨娘齐齐一震,“对啊,好办法!还得找夫人!二爷这又是冒充朝廷命官,又是谎称……天,他连明德帝的光都敢沾!”
唐楚君接到一众妾室寄来的书信时,刚和女儿一起,一步一叩首,在报国寺山门前的阶梯上磕完九十九个响头,为姚笙祈福。
磕头祈福这事儿是秘密进行的,唐楚君不愿用这个为噱头,让人无端议论姚笙,是以求了女婿这日禁止香客出入报国寺。
她回居士寮房时,气儿还没顺过来呢,看完姨娘们的来信,砰一声拍在桌上,火冒三丈,“我看这狗东西是想死!”
时安夏这两日都是和母亲住在寺里,是东蓠送来了几个姨娘的来信。
信里凄凄惨惨,哭声一片,主打一个求海晏公主做主。
时安夏得知她蠢爹干的破事儿,一时脑门子都疼了。其实前世,她就最不喜欢处理她蠢爹的事儿。
这蠢爹!怎么说呢!坏得不彻底,但蠢得彻底。这种人最难收拾!
且,还是亲爹!
别说什么“弄死算了”的话,毕竟是亲爹,弑父会遭天打雷劈。
棘手啊!
时安夏默了片刻,“母亲,我倒是有个不算主意的主意。”
唐楚君问,“什么?夏儿你说。”
时安夏道,“您把和离的事公开了吧,让整个温家都知道这事。温家知道了,估计甘州那圈子也就都知道了。只是这样一来,您在京城可要被议论了。”
“议论就议论吧,这事儿迟早是要公开的。”唐楚君不解,“光是这样,也治不住他啊。”
时安夏沉声道,“以冒充朝廷官员,谎传圣上口谕、冒犯天子为由,当众把父亲抓起来,再吓吓他。父亲胆儿小,估计能消停一阵。咱们到时假装救他,找个地方把他圈禁起来养着就行。经此之后,很多人就不会在他身上浪费精力了。”
唐楚君点头,“女儿你说了算,只是……”
“你担心那几个姨娘和她们的子女?”时安夏笑,“母亲仁慈啊。”
唐楚君想了想,正色道,“也不是担心,就是想着,大家都是女子,生活本不易。”
她便是想到了曾经的自己浑浑噩噩生活着,“以前我是主母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