顾好,忙得手脚不得停歇。
明娇追着谢氏道:“到不晓得是哪家戏班子,我听闻京城来了个有名的戏班子呢,倒是想听听新鲜。”
谢氏忙得焦头烂额,随口道:“早就定了的,像就是打京城来的,你夜里自个看就是了。”
明娇得不到准确回复,不由撇嘴,到明月身旁腻歪去了。
物件规制好了,几家人便上了车架,淑姐儿同二舅母一齐了,车架上只有明月同明娇,明月便只留了翡翠一个丫鬟在车架上。
马车动起来,明娇还掏了花绳出来解闷,明月躲开,就看着明娇,好笑道:“你老实交代,今个同李家大公子两个人做什么呢?”
明娇没想到还有这一出等着自己,不由盘了盘手里的花绳,有些迷茫道:“能做甚呀,他给我捡风筝呢,掉到树上了,给我愁的啊……他还讲他的风筝放的比我高,那我能依吗?我立马就同他比划比划了……”
明月瞧她这样,心想自己真是白担心了,她真是什么也不晓得,又想起自己方才也是同谢琅玉在一齐,并没有给她立一个好榜样,倒是并没有立场盘问她了,只好道:“你可别傻傻地叫人哄了。”
明娇急着叫她翻花绳,敷衍道:“是是是,快……”
明月好气又好笑,只得同她翻了。
府上早就做好了待客的准备,都安置好了,在园子里搭起了戏台子,还设着贡桌,摆着一应的贡品,四处都挂着灯笼,照得院子里灯火通明。
本也无看戏的传统,不过是几家关系好,常常这样热闹,倒是都是熟悉的面孔。
将近一个时辰,车架直直地开到了垂花门,一家人下了,马车便被引走,下人领着客人往园子里去。
明娇明淑一下马车就没影子了,明月在垂花门等到了橘如家的车架,同钟夫人见了礼,闲话几句,这才慢悠悠地去了园子里
明月一来这园子里就想起那条长虫,连忙讲给橘如听,橘如听得面如菜色,连声求她别讲了,接着看着这园子都觉着毛骨悚然。
明月直笑,靠在石桌上道:“你连娇姐儿半分也不如,她是一点也不怕的。”
戏台子已经搭好了,有几个武旦在上头翻跟头,几个小娘子围着看。明月同橘如捡了个后排的位子,两人坐着讲话。
橘如字腰包里掏出一个小匣子来,半个手掌大小,圆瘪状,像是个小玉盒,橘如把她拨开,露出里边的胭脂。
水红水红的,橘如笑道:“打京城来的好货色,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