过离恨天没走多远,那两个家伙就跟上来了,离恨天淡淡的撇了他们两个一眼,木涯对他的举动有点不满,钦墨的表现是一贯的无所谓,但对现在的这个结果,他们都还算满意。
离恨天撇着嘴回头,他心说,自己不过是得了一种怪病,还是晚上才发病的,又不是下半身瘫痪,他自己可以走路,他完全不用他们抱着……
还是那该死的公主抱。
他一想起来,就觉得一阵阵的恶寒。
……
书房点着两个火盆,整个房间都暖洋洋的,想必这是钦墨事先吩咐好的,离恨天很享受这个温度,不过他只是脱了厚袄,并没有把毯子拿下去。
他们才坐下没多久,下人把茶送上来前,福伯就带着苍一横等人到了书房,苍一横不是一个人来的,他身后还跟着两个男人,离恨天不认识,他也不好妄自猜测,他只能静观其变。
苍一横是他的至交好友,想必他有什么连儿子都不知道的习惯,但苍一横却会很清楚,为不露出马脚,男人知道,他少说一句话,少做动作,就少一分被人发现的危险。
他在生病,这是个很好的理由。
苍一横一进门,木涯和钦墨就礼貌的打了招呼,钦墨到处跑,他也去过几次南疆,和苍一横多少还是见过几次的,木涯倒是对苍一横不是很熟悉,所以他的表现并不如钦墨热络。
苍一横笑着点头,并夸了几句多年没见,一表人才之类的话,然后就指着他身边的和木涯他们年纪差不多大的青年,介绍给离恨天,“擎天,这是苍穹。你看,我不说你都不认得了吧,这些年他变化挺大的,恐怕走到街上,你都认不出了。”
擎天是原来离恨天的名字,不过他老爹一怒之下就给他改成了现在的,苍一横从小叫就叫这个名字,已经习惯的他一直都没有改掉,这样叫,也更显亲昵。
虽然那两个字对他来说很陌生,不过苍一横是对着他说的,所以离恨天很快就明白苍一横口中的“擎天”是自己,他暗暗记下了这个名字,然后就将视线移向苍穹。
苍一横的年纪和离恨天差不多大,他们又是前后娶妻的,三十多岁的他也一点不显老,苍穹和他很像,父子两个都是气度非凡,卓尔不群的,不过苍一横比苍穹稳重的多,带着他那个年岁的沉稳,反观苍穹,一身傲气,桀骜不驯,离恨天觉得,苍穹和木涯的感觉倒是有几分相似……
都是那么的傲慢。
只是苍穹略微内敛一些,没有木涯那么张狂。